文秀的沉默其实是因为脑子高速运转在想一个既不说谎又不露馅的答案,想着了,便说:“辞职是因为我们的事情闲言太多,我顶不住压力,刚才那个人是二院的骨科主任,以前因为一些事情的看法不合,我跟他在更衣室里动过手。”
“什么事情的看法不合?”
“……性向。当时医院里很多人都因为这个事情对我有看法,他是直接表达出来的,我受不了,就跟他动手了。”
宋仕章是非得到真相不可的,所以他一点儿不着急的抽丝剥茧:“他是,怎么表达的?不着急,你接着想,什么时候编圆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文秀被逼得没辙,把茶具收好了,开始脱鞋子脱裤子脱衣服。
宋仕章警惕的摁住了他:“做什么?”
文秀一个翻身压住他,低头用火辣辣的吻封住了他的嘴巴。答不上来,还是色诱管用,宋仕章好色,在这方面不堪一击。
宋仕章知道他这是故意的,气得要把人扯下来,可他一用劲拉他,文秀就缠得更紧,用鼻子小声抗议哼哼,直哼得宋仕章腕骨发软使不上劲。
文秀现在干这个已经特别熟练了,当然他本来也很熟练,就是做起来不像现在这么带兴致。他的心境很重要,这是吉米告诉宋仕章的,如果你还想过太平日子,我劝你,每次洗完澡再运动一下出出汗然后再回家,浴液的味道用的淡一点儿。
宋仕章给吉米包了不止一个红包了,那方法虽然麻烦但确实好用,当然他现在用的也少,文秀有空,那他就用不着去凑合那些本来就不怎么合胃口的暖床对象,就是偶尔去尝个鲜。
两个人的身体早就是如胶似漆如鱼似水,文秀不是一个有创意的性伴侣,但却是顶顶配合的。有一天宋仕章看到他在二楼阳台练瑜伽,提醒他小心筋骨,文秀却一本正经说我练这个就是为了疏通筋骨啊,你没发现我最近身体的柔韧性比以前好了吗?
宋仕章听出来他在说什么,笑着夸,嗯,乖的。
在文秀不惧怕跟他做爱之后,他变得比从前更热情主动,原本么,这个年纪的男人也确实更贪恋这些,宋仕章是过来人,明白得很。
文秀还是一样认真,半裸的身体蹭宋仕章的胸口,搂着他的脖子舔他的颈侧跟耳朵,往耳朵里呵气。他跪在他身上,翘着屁股,湿濡的舌头舔他露在衣服外面的胸口处皮肤,舔不到衣服下面的乳头,他像个孩子似的使性子,表情着急的揪着衣服要撒泼。
宋仕章扶着他的腰坐正了,帮他一起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任由他扑上来袭击他的胸口跟腹部。
文秀得逞,做得心满意足,蹬掉自己的内裤,分开膝盖全身赤裸的把身体展现在宋仕章面前,接着便欢快的去拿保险套跟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