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赶忙抓住腰间的手,关切问,“要大便吗?都裂开来了大便一定会很痛的。”
见病人想要坐下,再也不能做牛皮糖的季修只能乖乖坐到对面。
因为菊/花裂/开严重,直接坐下压到伤口还是很痛,所以荣升为病人的医生只能微侧身体先用右瓣边/屁/股沾着凳子,身体斜撑在桌角,正夹肉的手背被季二少斜着眼拍掉。
只见季二少啧啧有声,“喂,为什么总是吃肉嘛,怪不得要生痔疮呀,要多吃蔬菜多增加纤维素这样才能大便时不费劲吧,像这样,嗯的一下,一整条就下来啦。”说完一副很爽的表情。
医生默默把肉加给季修没有反驳,从小生活在孤儿院经济条件差基本没什么肉吃,上了学也是必须每天算好伙食才能勉强撑过去,可想而知季修的肉理论根本站不住脚。之所以会得痔疮是因为被某人拒绝之后用另类方式疗伤,疯了似的不断学习看书连上厕所的时间也不放过,原本五分钟可以解决的大便问题硬生生拖到了半个小时,在不久后的某一个天,某人站在马桶边上看着悠红的水,这才意识到他的了——痔疮。
说完季修觉得有些不雅,口中的肉也变得有些不是滋味,于是放下筷子对医生说,“大便约等于拉屎、约等于便便、约等于粑粑、约等于嗯嗯、约等于……喂!”
见医生根本没投入到这个话题事不关己吃着肉,二少连忙叫魂,“我是在帮你想耶,总不能总是说"喂,大便去吗?喂,在大便吗?"不觉得这样有点……”
“恶心吗?”医生目光闪烁了两下,咽下肉/舔/掉薄唇上的肉渍说,“我觉得大便很好,没什么恶心的。”
一脸嫌弃的季修咦了声突然觉得没胃口了,他郑重说,“我不是在歧视大便,而是觉得大便这个名词不适合某些环境而已。”例如餐桌,他们明明可以用别的优雅有点的名词来代替嘛。
只见医生哦了声拉开椅
子,指着流理台上的便当盒严肃说,“大便当里面装着肉不是大便,小便当里是饭不是尿。”
“额……”瞬间季修凌乱,大便是肉小便是饭……
“好吧,”某人扶额,“大便当和大便是两码事。”
“都是大便。”撇嘴,很认真的医生把便当装进袋子。
“停停。”连忙喊卡,看来两人在这个问题上存在原则性的分歧,季二少再接再厉游说,“施瓦辛格怎么样咧?虽然都是"屎",那我们怎么不叫他大便瓦辛格呢?还有史泰龙,你有听见过别人叫他拉屎泰龙吗?所以,”说教受道的季二少总结,“在某些场合我们必须避免有些字眼,明白吗?”
喝了口水,看着被他说得一愣愣的医生,偷偷笑了起来心中暗说:怎么样小样,被我说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