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弓起的背带动脖子让格雷斯呼吸困难,即使痛的快死他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按照正常医疗缝针,就算把整个蛋蛋缝上一圈也就十几针,可是他硬是用缝衣服的针线缝了将近二十多针!
他的确缝的特别仔细!当他每缝一针就再问一次,直到左侧蛋蛋的裂口被缝的密密麻麻后对于他的问题格雷斯已经没有任何回答。
以为晕死过去医生就会放过他就错了。这种天真的想法在沈闻奕身上显得可笑,直接到洗手间接了杯冷水无情泼在那张死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的肌/肤微颤了下,犹如扇子似的睫毛挂着水珠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沈闻奕的无情冷漠是格雷斯没有预料到的,他会被他弄死的,这个恐怖的想法一瞬间从海中划过时全身都剧/烈颤/抖了起来。
“教授,你再不说,我就开始缝右(睾)丸了。”毫无起伏的声音冰冷无情,就像玩人偶一样随心所欲。
“不……”天才奔溃了,这种缓慢折磨让身心陷入地狱,无止境的痛苦没有尽头,格雷斯睁开无望的眼盯着米黄色天花板缓慢摇了摇头。
“说,他们到底是谁?”松了手,随即破裂的蛋皮垂在被血染红的被/单上。
“斯……斯彭德生物公司……”
几个月前,学院接了一个生物工程由他主持。资料全都转到他手上时他惊奇的发现这个斯彭德生物公司的总裁虽然已经七八十老态龙钟,可是却像极了七年前他的一个学生。
开始以为只是神似,后来当找到他和沈闻奕的合照时,他惊奇的发现两人根本不是相似而已,而是连耳边的黑痣都一模一样!
从遗传基因上说,子女会继承父母的某些特质,但仅仅只是继承,而不是原封不动拷贝。所以当他拿着照片找到斯彭德的老总裁时,他得到了一个冒牌沈闻奕。
每个人都有长生不老的妄想,而敏锐的洞察力让格雷斯猜到了他们正在研究一项禁/忌之术,于是两方一拍即合,由他提供资金和庇护,继续研究这个项目。
“怎么和他们联系?具体地址。”
“都……都在电脑里……”
很快医生用闪存把所有格雷斯电脑中关于斯彭德的所有资料全部拷贝了一份,收起手机临走还不忘提醒道:“教授,别忘了今天的事,我不想再帮你缝睾/丸了。”
第二天一早,仿佛所有都回到了轨道,当二少推开厕所门讶异的盯着正坐在马桶上发电报的医生时本能往后退了出去,惊恐在脸上一闪而逝,被冒牌货折磨了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身体做出了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