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隐藏在路野百万粉丝下,继续偷窥路野的小日记。
所以无论如何,打死不承认就对了。
严彧淡淡地‘哦’了一声说:“一时兴起,随便取的,没有什么意思。”
路野从狗头摸到狗下巴,冰红茶开始眯着眼舔路野的手,路野一边笑一边说:“那我可以给它改个名吗?”
“不行。”严彧说完,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好像过激,改口问道“你想给它取什么名?”
“老公,”路野说,“这样你叫它的时候,我就当你在喊我。”
路野当然不可能给狗取这种名字,他只是想逗逗严彧,他都没指望严彧会搭理他这个无聊的玩笑。
结果下一秒,严彧反问道:“怎么不叫它老婆?”
路野转过头愣愣地看着他,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应该表达些什么。
叫老婆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想。
但严彧紧接着的一句自言自语,直接掐灭了路野心中乱窜的小火苗,严彧说:“它是公狗,好像是不能叫老婆。”
路野:“……”
冰红茶不仅是只公狗,还是只公泰迪。
那个星期的周末,路野想吃严彧自创的那道辣味红烧豆腐,严彧一大早去超市买好食材,驱车前往路野家。
前几个周末,俩人都是约定好某个时间在某个地点见面,一般是大中午,吃个饭看个电影,就是一场完美的约会。
这一次定在了路野家,路野压根没想到严彧会来得这么早,他睡地迷迷糊糊间,以为是萧女士又来给他送什么稀奇古怪吃的东西,披着浴袍就走出来开门。
“卧槽,怎么是你?”看到严彧的路野,吓地立马系紧了腰带。
系完以后又发现他好像没啥可害羞的,于是他松开腰带,毫不避讳地直面严彧。
严彧看着他这一顿莫名巧妙的操作,问出了心中所想:“你不冷吗?”
冷你大爷的,整个屋子都开了空调,就算他现在一|丝|不|挂,他也不冷。
“我不冷。”路野说完就打了一个喷嚏。
严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冷?”
“我这不是冷的,”路野冲着卧室大喊一声冰红茶后说,“我在这是对狗毛过敏。”
严彧看了一眼路野白色浴袍上非常明显的几大撮狗毛,一边低头换鞋一边点头说:“嗯,对狗毛过敏还抱着冰红茶一起睡觉。”
被人当众戳穿的路野气急败坏,他想也没想直接扑到严彧身上,捏住严彧的脖子威胁道:“你再装蒜,小心我让冰红茶咬你。”
这事是这样的,自从路野接养了冰红茶,这狗就跟打通了任通二脉似的,在恶犬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但他又特别听路野的话,路野让他咬谁,他就咬谁,非常的忠心。
咽喉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路野没敢用劲。
严彧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酥酥痒痒的,他憋着笑说:“明明是你在装蒜。”
路野不依不饶道:“你还说是吧,是不是想让冰红茶咬你。”
一旁的冰红茶配合地吠了两声。
严彧对自己曾经的狗儿子充满了自信:“冰红茶不会咬我,我也算是它爸。”
路野一声令下:“冰红茶,咬你爸!”
冰红茶当真是一条忠犬,在它的心中只有路野一个爸,至于严彧,是来跟它抢它爸的男人,虽然它不太知道为什么它爸想不开要让它咬他,但是没办法,它得听爸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