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江岸很少叫,几次都是在床上,带着这种是明明豺狼虎豹却硬生生改成我见犹怜的眼神。
我睁大着眼跟他对峙,继续拉着绳,他败下阵来。
“我,我没受伤。”
我咯噔一下就觉得眼皮跳。
“我说实话,你不能不理我,好不好?”
我木讷的点点头,这个情节发展的怎么有些不对头。
看得出来江岸发言前还做了准备,我愈发紧张。
“我,我没受伤,就是,被下药了。”
江岸低着头,我冷了两秒,我问他:“你上边下边的?”
江岸见鬼了一样抬头望我,“宝宝,不,不对吧,该问这个吗?”
我感到困惑,不该问这个吗?
“不该,先问我有没有……碰别人吗?”
我眉头一皱,“这么大事儿你以为我能放过?你是上边还是下边,关系到这个人怎么死,懂吗?”
江岸抹了把脸,“小潭,那个,你不生气吗?”
我冷笑一声,“你在想什么天王老子好梦!我不生气?我他妈都快气爆炸了,想死啊敢给我男人下药,老子天灵盖给他掀喽,他唔……”
我的怒骂被吞到江岸的嘴里,他把我的双手越过头顶固在门板上,这个动作太做作了,我红了脸,红到了耳朵根。
他猛烈地攻击了我,又突然缴械。
“潭儿,我没碰别人,那个人已经被我撕成碎片了,他当时用了能死人的量,我怕出去会发狂,只能找地方把自己锁住,所以,没来接你,我错了。”
我知道江岸不会,所以从一开始就比较宽心,就算江岸真的碰了,我也可以接受,我不是什么烈女,不会为了恋人之间的高尚纯洁赌上他的性命,尽管我真的会活剐了那个人。
他认着错,还没放下动作,我意乱情迷,但还惦记他的身体。
“那你怎么办的,硬扛过来的吗?”
那样的话也是个人才。
“冲冷水澡冲过来的,左右手也帮忙了,还有,想着你了。”
他的情话张口就来,我满意地心都要跳出来了。
可这样身体真的会没事吗?虽然长久憋着也有经验,但毕竟伤身,别以后不举了,我不出力,我挺怕累的,我就想躺着。
“你别给憋坏了,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他很不靠谱,我在跟他商量正经大事,他却置若罔闻,只在我脸上啃个没完,我这才想起来他可能还处于临床阶段。
“那你现在好了吗?”
他终于有反应了,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体内还有些余毒,宝宝给我解吗?”
他这不叫勾引叫什么,长这么正经,尽干着不入流的勾当。
我也咬他耳朵,我们是两条憋疯了的狗。
“主人,你的抑制剂到了。”
江岸想被点火了一半,他一边把舌尖伸进我的口腔里扫荡,连牙缝都要留下他的气息,一边伸手去解我的马甲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