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宜算算日子,说:“九天吧。”
“啊。”荣旗说,“上回回来住了几天?”
陆新宜说:“一下午。”
“哦……”荣旗笑了笑,给陆新宜夹菜,“忙过这一段儿能好一点。”
“对了。”荣旗随口问,“嫂子你认不认识有个女孩儿叫段樾?好像跟你同级。”
陆新宜没听过这么个人,说不认识,又问他是谁,荣旗打了个哈哈:“没谁,认识的人家女儿。”
因为前段时间推迟了太多工作,所以最近周凭总出差,也不再固定在华音大楼办公,时常在外省一待就是半个月或一礼拜,出国也很频繁。
他回不来,又根本不可能一直不见面,就叫陆新宜去找他,周五晚上的飞机过去,周一一早回来。
考试周也不例外。
陆新宜周五晚上九点多的高铁,十点半才到周凭的住所,有人来送了次饭,陆新宜吃了,结果等到十二点,周凭还没回来。
杭州陆新宜是第一次过来,周凭住的地方跟他们中裕的房子不一样,是在二十六楼的高层,房子里家电沙发和床都齐全,但仍然显得很空。
陆新宜把客厅他吃完的东西收拾好,还剩下很多没动过的,就收到冰箱里,看周凭一直没回他消息,就找到周凭睡觉的房间,拿了本专业书在床上边等边看,最后还是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不知道几点,周凭已经醒了,坐在他身边,一条手臂从他头顶伸过来,手放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在看。
陆新宜翻了个身,抱住周凭伸了个懒腰:“几点了?”
看他醒了,周凭就把手机放在一边,几下把他弄到了身上:“七点多。”
“几点回来的?”
“没注意,不到两点吧。”
“喝酒了?”陆新宜闻闻他身上的味道,又自问自答,“没喝。”
两个人挨得很近,陆新宜看见他下巴上泛青的胡茬。周凭垂眼看他,手里捏着他的耳垂:“想我没有?”
陆新宜一周没见他,老老实实地说:“想。”
外面天还黑着,屋里开了空调也还是冷,陆新宜觉得只有周凭身上是热的。
两个人抱着说了会儿话,周凭问了句什么,陆新宜没注意听,周凭又问了遍他才回神,看周凭脸上表情已经不好了,赶紧凑上去亲他,两个眼睛讨好地看着他。
周凭扭开脸躲了一下,陆新宜还是追上去亲到了,周凭把眼闭上,陆新宜就抱着他的脸啵啵啵地亲他眼皮。
“你好容易生气啊。”陆新宜没良心地说,“不过板着脸不容易长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