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保密性,防偷拍,这里四面无窗,墙壁上镶满了造型别致的小灯,在暖黄色灯光的烘托下,营造出了一股虚假的温馨感。
——虚假。
这是徐涓的感受。
他过惯了纸醉金迷的日子,非常清楚金钱有多万能,只要钱花到位,你想要什么感觉,收钱的人都能为你安排得妥妥帖帖。
如果安排不好,说明钱太少了,一百万不够就来一千万,一千万也不够,如果你肯再加一个零,就能得到更好的服务。
但无论加几个零,假的就是假的。
一个商业定位是偷情的隐蔽会所,装潢得温馨一点,就能变成“家”了吗?
徐涓一肚子火,一个小时了,仍然没消。
他一想到裴聿现在回到学校了,正在亲密指点那个叫什么汀汀的女的,并有可能一边教人家一边得意地想:徐涓气死了吧?……他就就真的气死了。
裴聿怎么能这么过分呢?
明知道他会吃醋,会不开心,依然要故意拿捏他。
徐涓甚至偏激地认为,裴聿是在“调教”他,就像有的人养猫养狗,当小猫小狗不听话惹事了,主人轻轻打它一巴掌,吓唬它一下,它就知道,下次不能这么做了,否则会受惩罚。
徐涓想象力丰富,联想到这方面,脑子差点炸了。
他摆出一张冰冻到北极的冷脸,服务生一路战战兢兢,带他进单间:“先生……”
“你出去吧。”徐涓自己打开灯,把服务生赶走。
这是一间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