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好牙齿,颇有经验似的地含住蔺知寒的茎身,用软舌刺激上面的神经,打圈,轻舔,像在吃一道美味昂贵的食物。
双腿成八字分开,臀部高翘方便孟时洲进入,同时用手握住自己垂挂着的性器,他的性器没有蔺知寒和孟时洲的那么粗大,但也不少,已经胀到了极限,前列腺冒着水,快要射了。
(下)
“还不能射。”
孟时洲堵住了龟头前端的洞口,夏远树无法发泄,难耐地摇着屁股,求孟时洲放开那根手指。
突然间,嘴巴里的肉棒自动退了出去,夏远树不明就里地望着蔺知寒,未见他脸色有所起伏,甚至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有些迷茫。
夏远树咽下一口口水,半身向前倾,爬到蔺知寒腿上抓住他的性器,舔雪糕般用舌头在表面刮了一下。
他的眼睛不大,颜色却很好看,像两块琥珀镶在眼眶里,晶莹剔透,此时正深情地看着蔺知寒,对他说:“好吃,再给我吃几口吧。”
夏远树想让蔺知寒射在他嘴里,想看看蔺知寒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是否还是这么冷,或是被他融化。
他也有征服欲,征服这个看似一座冰山的男人。
蔺知寒大多数时候都是沉着冷静的,像刀枪不入的怪物,久了会觉得枯燥无味,因为他没有喜怒哀乐,跟机器人一样。
做爱时也是,不断重复着单调的动作,没有调情的话语,仅凭生理上的快感到达高潮,在射出来之前,蔺知寒会快速抽出自己的性器,只射在夏远树身上,而不会射入他的身体里。
夏远树问过蔺知寒为什么,但蔺知寒从来不答。
“我不是女人,不会怀孕的。”
无论夏远树怎么哄他,都说服不了他。
但有的时候,夏远树觉得蔺知寒的固执挺可爱的。
跟孟时洲那个大变态相比,和蔺知寒做爱能省下许多力气,事后也不用花很长的时间去清理。
蔺知寒没有推开夏远树,任由他为所欲为。
阴茎重新被湿润的口腔包围,还是那条软糯的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游来游去,是不是触碰到他的性器,从而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嗯……”再怎么克制,蔺知寒也抵挡不了夏远树的热情,一声低沉的娇喘从唇齿间乍泄,引得孟时洲亦不禁抬头去看他。
孟时洲虽与柳庭风交好,但对他的助理了解不多,只觉得是个无趣的人,没想到他竟然和小东西勾搭上了。
孟时洲打量起蔺知寒,心想道,小东西喜欢禁欲派的?但平时和他做的时候,明明叫得又浪又骚,显然是很享受的样子。
蔺知寒刚好也看了过来,嘴巴微微张着,好像想说什么但半天也没发出一个音调,不自然地躲开了孟时洲的目光。
“之前听庭风说蔺助理是性冷淡,看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原来是因为蔺助理口味比较重,喜欢玩这种游戏。”
孟时洲笑了笑。
孟时洲不是没想过搞蔺知寒,毕竟蔺知寒有一副好皮囊,人都是视觉动物,没有人会不喜欢漂亮的东西,尤其是蔺知寒这种高岭之花。
可惜他长在悬崖边,要摘下他实在太难了,孟时洲没那种精力,他喜欢唾手可得的,这样在丢弃的时候不会感到心疼。
尽管他换过很多人,但夏远树是个例外。
食味知髓,和夏远树上的次数越多,就越上瘾。
他知道夏远树只是想从他这获得资源,两个人也从来不谈感情。
夏远树知趣识事,是很优秀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