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潮吃了,金铸这才收手,把江潮往地上一丢。
江潮一被松开,便抱着脖子呼吸起来,他刚刚被掐的有气进没气出,按在他脖子上的手指让他有一种被大型动物捕食动物的错觉。
他艰难站起来,脑袋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金铸是个神经病,他早就知道了,但是没想到是个力大无穷的神经病。
完了完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江潮要完蛋!
他咳嗽了几下,更是紧紧的攥住碎瓷片,往后退了几步。
金铸却不着急了,他又点燃了一支烟,随即释放起来了信息素,那股麝香的辛辣味道,立即充斥了整个房间,随即汹涌向外而去。
这是一种雄性示威的表现,在炫耀还是什么,江潮已经搞不清楚了,他只知道脑袋渐渐昏昏沉沉起来,四肢也忍不住发沉。
他咬住嘴唇,强行咬出血,感觉到疼,他才松开。
江潮心里懊悔的想哭,他什么都算好了,算好了偷袭的角度,算好了逃跑路线,就连杀人后躲哪里都在想好,就是没想到金铸力气比他大。
他扑通一声,瘫在地上,四肢的力气渐渐被抽出去了一样,连手指尖都抬不起来,唯一能做的就是攥紧了碎瓷片。
金铸缓缓站起来,走到江潮身边,那股浓烈的麝香味道,直冲江潮的脑袋,让他本就发昏的脑子更加不清醒了。
他咳嗽了一下,随即痛苦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老爷,有话咱们好好说······”
金铸啧了一声,他好奇的蹲在江潮面前,轻轻抚摸着江潮的脸,“你真是个奇怪的beta,你是能闻得见我的信息素味道吗?”
江潮心里咯噔,没想到金铸观察如此细微,他赶紧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啥?”
金铸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弄了,辛辣的味道充斥着江潮的鼻腔,他险些开始打喷嚏,好在是忍住了。
见江潮真的毫无知觉的模样,金铸有些疑惑,刚刚在释放信息素的一瞬间,明明看见江潮眉头皱起来,可是他反复释放信息素,想让江潮发生反应,可是江潮却和没事人一样,看来只是个巧合?
金铸的手顺着江潮的脸颊,摸到了江潮的脖子,然后快速的找到了江潮的后边脖子,摸索着腺体。
江潮疼的一个激灵,他知道金铸怀疑自己的身份了,可是动也动了,好在他用力长期抑制剂,至少能够隐瞒一会了。
等金铸摸够了,收回手来,江潮松了一口气,随即却感觉到胸前一阵钝痛。
他忍不住的呼痛,赶紧低头去看,却发现金铸把手中的香烟,摁在了自己的皮肤上,生生摁灭了,他的皮肤也红肿一片,露出了皮肉,并开始溢出血迹。
江潮捏紧了碎瓷片!
他可不想死在这里!
卧槽!
他得动手了!
江潮艰难的抬起手腕,却一点气力也没,现在就是一个三岁小孩都能打得过他。
看着金铸的手在自己脖子边上摸索,江潮陷入了绝望。
这个变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