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蓦然紧张起来,他装作迷糊的样子,侧头看别处,然后又转过头来。
金铸穿着白的发亮的衬衫,和有些混杂的食堂行程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人似乎也完全不在意,他还指了指桌子,“你喜欢和牛奶?”
江潮一愣,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牛奶盒子,摇摇头说:“不是,刚刚是厨师给我的。”
金铸推开的盘子,“坐下来吧。我们说说话。”
话都说第二遍了,江潮只好坐起来,他低着头,看起来十分害怕的模样。
金铸看的心情愉悦,他挥挥手,“拿个杯子来,给他把牛奶打开。”
蓝枫听了这话,气的牙痒痒,他本来对金铸来餐厅十分不理解,看到江潮的时候,就想明白了,金铸对江潮肖想不少时间了,馋的不行,正好趁着金风不在,金铸肯定是想找办法给弄到手了。
如今瞧这个模样,今天这江潮还真的搞不好上了金铸的床了。
蓝枫有些气愤,他回头准备去拿杯子,忽然江潮身后的保镖动了,他大步走到橱子边上,拿来一个玻璃刻花的杯子,顺手帮江潮把牛奶打开,倒了满满一杯。
金铸看的开心,眼里有了笑意,他说道:“你饿吗?”
江潮心里难受至极,这对神经病父子,一个比一个难缠,金风表里不一就算了,可是这金铸就是十足十的变态加神经病,说话也让人搞不懂。
他摇摇头,“不饿的,老爷。”
金铸笑起来,他上下打量起来江潮,十分开心的说道:“你知道吗?饥饿的人分成两种人,一种是生理上饥饿的人,在见你之前,我就是十分饥饿,那是生理上的饥饿;另外一种是饥饿,是寻找满足自己欲·望,需要被某一样东西填满,所以······在见到你以后,我就更加饥饿了。”
江潮面色发白。
神经病!
这话说的和非常有道理一样,可是细究起来,就是他给自己作恶寻找理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看着金铸,没说话,眼神飘忽不定。
金铸也不在意,全然当做他在怕,心里更急兴奋了。
他低头,指着牛奶,“喝吧。”
江潮扯了扯嘴角,“老爷,我不饿。”
金铸挑眉,“你不是说厨师给你的吗?这么不愿意喝吗?”
江潮觉得金铸不可理喻,他低头看看杯子里牛奶,浓厚醇香的奶味溢出来,这杯牛奶应该有什么问题,可是厨师不应该会这样的?
难道是保镖动了手脚?
自从上次江潮摄入过量了罗头草碱,他对在金家吃东西,十分谨慎。
蓝枫看江潮半天不动弹,火冒三丈,他忍不住火气,就直接撒出来,骂道:“老爷叫你喝你就喝!装什么矫情!”
江潮没动杯子,反而抬头皮笑肉不笑的说:“蓝帆哥,你急什么呢?”
金铸对蓝枫肆意插嘴,也有些不满,他敲了敲桌子,示意他闭嘴。
蓝枫瞧了,更是生气了,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在说话了,他横了一眼江潮,便扭头去看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