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路子齐这种没有爆发力更没持久力,后续的力量基本为零的人,下了缆车之后,没爬1个小时就呈半虚脱状态了,基本就是被白蒙拖着走的。

后半段只能靠11路爬上去,女孩子们也是累得够呛。

一群人走走停停的,半路还碰到了下雨。

幸好在山脚的时候买了雨衣,白蒙给已经冷得有些发抖的路子齐穿上外套,又套上雨衣,确保他已经全包围了,才穿上雨衣。

可即使这样,他们还是被淋得很惨。

到山顶的时候完全就成了5只落汤鸡。

何静遗憾地看了眼黑压压乌云,站在旅馆大厅里脱下雨衣,吸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明天的日出不知道还看不看得到。”

白蒙不太在意地瞥了眼外面的天气,收起他和路子齐的雨衣,抱着他取暖。

不过两人身上都湿哒哒的,到处都透着丝丝寒意,抱得再紧也暖和不起来。白蒙拿嘴唇碰碰路子齐的脸颊,“是不是很冷?”

“有点。”路子齐的脸被雨打得有点僵,微微侧了侧,仰头凑上去亲白蒙还没撤离的嘴唇。

白蒙配合地含住,认真地允吻他。

“要死了。”何静默默存完档,收起刚利用完的相机,叉腰瞪着他们两,“大庭广众亲亲我我像什么样!”

喇叭从后面凑上来,捂着鼻子小声说:“一会照片发我一份。”

划拳接上余音:“一份一份。”

何静笑得一脸灿烂,在身后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气势汹汹地上前棒打鸳鸯,拖着路受去前台定房间。

山上的房间都贵得离谱,即使是6人间的也要120一个床位。

何静出于资金的考虑,定了个6人间,正好和一对情侣合着住。

一个房间就只有一个小小的浴室,路子齐让那些姑娘先进去洗澡,自己穿着湿哒哒的衣服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有些惆怅地站在原地,滴滴答答地往地板上滴着水。

那对情侣跟着来看了看房间,定了两张床就出去了。

关门前还很好心地说:“你们快把衣服换换吧,不然会感冒的。”

路子齐特拘束地脱了外套,然后又站着不动了。

何静她们全进去洗澡了,这房间里现在就他和白蒙,要他就这么脱光了还真不好意思。

还是那句话,白斩鸡真的没脸见人。

路小鸡偷瞄白蒙已然赤裸的上身,再一次被打击到了,掐了掐自己没啥肉的腰身,坚定了就算感冒也死不脱衣服的信念,默默往沙发后面挪了挪,妄图遮住自己。

白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过来。”

刚挪到沙发边上的路子齐只好又磨蹭了过去,还没问什么事,白蒙已经开始动手扒他衣服了。

路子齐嗷一声抬手遮胸,连着往后退了好多步,一下跌坐在沙发上,“干,干嘛?”

白蒙没出声,面无表情地靠近。

男人的气场太强大,让同为带把一族但浑身环绕着弱受气息的路子齐小小地惊慌了一把,手忙脚乱地扯着被他扒乱的衣服,“你别想,我只卖艺不卖身的。”

白蒙一个倾身就把卖艺不卖身的路子齐压倒了,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脱个衣服这么磨叽,迟早要被我摸被我看的,躲什么。”说完又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

路子齐力气没白蒙大,两只手被他扣着压在头顶,两条腿更是被压得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跟个没反抗能力的小鸡仔一样,被剥掉了遮羞皮,连内裤都不剩。

又不能发出太大声音,怕被浴室里的女生听到。

于是,1分钟后,白花花的路小鸡出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