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也不太清楚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

他被霍总带上来,什么也没问,直接送进了总统套房最熟悉亲切的浴室。

……或许是霍总洁癖使然,实在忍不下他一头一身的水。

梁宵是真冻透了,哆哆嗦嗦暖和了一阵,脱下湿透了的衣服,熟练拧开一万块钱一个的花洒。

微烫水流笼罩全身,放松的舒适倦意涌上来,梁宵打了个哈欠,对着洗漱台上足足八套洗漱用品发了会儿呆。

酒店上次莫名因为洗漱用品不足遭遇索赔,接到收款码,生生冤出天际。

虽然支付的赔款就是霍总为拆门赔的钱,但这一次还是未雨绸缪,接到消息就开始准备,在衣柜里还特意预备了二十套。

梁宵现在不缺抑制剂,用不着想尽办法攒钱,但看见了还是心痒,眼不见为净,管住手转了个身。

总统套房的浴室要比标间好出太多,润泽水汽纯净温柔,一场热水兜头痛痛快快浇下来,身上就好受了不少。

梁宵闭着眼睛,等身上最后一丝寒意也被彻底冲干净,关了水,扯过浴巾囫囵擦干净换好衣服出来。

屋里空着,霍阑没在,大概是去别的浴室了。

毕竟霍总也被他莫名其妙劈头盖脸抱了一身的水。

梁宵晃荡了两圈,融化进沙发里,堪堪回过点儿劲。

在片场隔着层朦胧水雾,被霍总浑身的迷茫萧索一刺激,加上整个人冻得多半也不太清醒……一时没忍住。

梁宵当时心一横手一动,当时两个人都湿漉漉的,一个比一个冰,抱着也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咂过味来,整个人都比刚才在浴室里又烫了一层。

梁宵瘫在沙发里,眼前止不住地黑了黑。

霍总当时多半是被他吓着了,等回过神,说不定又会给他下什么新的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