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抬头,在他眼里找到了熟悉的深彻温纵,壮烈阖眼,把颈后腺体彻底亮出来。
霍阑凝神护着他,掌心覆上他的腺体。
梁宵支持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难受和快感一并涌上来,梁宵胸口隐隐约约泛疼,本能攥住霍阑的手,喉间溢出些格外难受的闷哼。
霍阑稍缓了片刻,等他略微适应了,揽着梁宵靠在肩上。
霍阑低头,轻轻吻了吻,哑声:“难受就咬我。”
梁宵不舍得咬他,急喘着含混回了一声,用力摇摇头,不留半点空隙地用力抱紧。
霍阑回抱住他,屏息垂眸。
梁宵气息不定,心跳隔着皮肤毫无章法敲在他身上。
眉睫被汗沁着,越发显得浓深,眼尾泛着点红。
腺体被咬破的痛楚在铺天盖地的情动中格外轻微,霍阑的每一步都极尽轻缓克制,信息素分明已经浓郁得冰天雪地,力道却依然弥足温存。
冰凉触感缓缓注入颈后腺体,梁宵微微打着激灵,身体难耐绷紧,眼前隐约腾起黑雾。
…………
半小时后,霍阑终于轻轻放开。
梁宵彻底脱力,意识不清,昏昏沉沉放松成一小团,软绵绵往床下淌。
霍阑及时把人捞住,小心抱稳,让他靠在自己臂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