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种建筑老板,那是能欠多少钱就欠多少钱,但请李越来指点这些事,钱上面不敢有半点马虎,事情一结束,马上又给他转了十万。
李越心里放起了烟花,面色半点声色都不露,只不过矜持的点了点头。
靠着这笔收入,李越彻底摆脱了以前的困境,狭小逼仄的车库房子也不租了,改了个小公寓住着,甚至还准备去寻摸一个店面,把自己大师的牌子彻底打出去。
花槐照样住在疗养院,和一群老人混在一起,看人家下棋,听他们弹琴,说闲话。这些老人不乏本身学历高的,还有好几个是教授。
一看花槐这么花样的年纪学也不上,工作年龄还没到,整日无所事事,小姑娘除了有些呆,又没其他问题,这些教授级别的人教书育人的责任心上来,非要免费给花槐上课。
花槐性子随和,觉得上就上呗,就这样一脚跌进了大坑。
花槐不是不识字,她一手的繁体字,还是当初青阳仙长教的,后来纯玄也教过她一些。
有这个当基础,她一开始的学习进度是很快的,最起码教她语文的卞教授就十分欣慰,觉得花槐有前途,古文理解特别透彻。
而教她数学的张教授就一脸恨铁不成钢了,常常转着轮椅,抄起用来当教杆的苍蝇拍挥舞的虎虎生威,“你怎么就不能开窍一些呢,这么简单的题目,小学生水平啊!”
花槐茫然又不能理解,“那个张爷爷,为什么非得把兔子和鸡放一个笼子里,分开放,数一下脑袋不就知道脚了吗,这么硬混在一起,计算各有几只脚,那多费事啊。”
张教授气的直说“孺子不可教也!”然后转着轮椅气呼呼的走了,花槐也松了口气,可她的气松的太早,隔了半天,张教授又回来了,板着脸“我教过多少学生,顽石也能给雕琢成美玉,我就不信教不了你!”
花槐心想“可我不是石头,也不是玉,我就是一块木头啊!”
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被荼毒,花槐强迫桂花也出来学习,反正这个小鬼的鬼气已经不会伤害普通人了。
桂花和花槐相反,她的语文不行,数学比花槐强多了,然后张教授再出题,桂花做了出来,告诉花槐,花槐就依样画葫芦,张教授老怀欣慰,觉得总算把这块顽石给点化了。
说是高干疗养院,哪怕设备再齐全,老人们不爱使用,这些设备只能摆着落灰,现在教导花槐成了老人们最大的爱好,花槐一天要上的课拨拉一下,语文数学物理化学美术音乐还有好几门外语。有些课还是同一个教授上的。
比如化学,老教授甚至自己掏钱买设备和做实验的器材,就为了教花槐。花槐每天都给自己来一张清醒符,要不然就怕学窜了。
美术和化学她挺有兴趣,因为这和画符炼丹有关联。靠着浅薄的化学知识,花槐能调配出自己想要的朱砂来,这样画符就更方便了。
除了数学和物理,花槐学什么都愿意,她在张教授的数学课上听的满眼画蚊香圈,一边张教授看不到的桂花学的津津有味,还不时透过花槐问一下自己没搞懂的数学公式。
花槐一字不落的照搬问题,然后张教授就格外和颜悦色的回答,甚至摇着轮椅来到花槐身边手把手的演示给花槐看。
桂花一看张教授要过来,赶紧飘到一边,给张教授腾位置。
数学草稿打了一大串,然后张教授慈祥的问花槐“懂了吗?”
花槐“……”我懂个屁。她微微歪了下头,斜眼看桂花,这个小鬼满脸的欣喜,一个劲点她的鬼头,“懂了懂了,张教授讲的好详细啊,我小时候上过几年学,没哪个老师像教授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