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逆来顺受 两座山 1931 字 2022-08-25

“做什么。”梁冀制住荣茸的动作,眼里被欲火烧的斥红。

荣茸颤着嗓音:“帮你……”

梁冀哑声道:“用不着你这样。”

荣茸摇头,“没事的……我想……让你舒服……”

梁冀眼眸沉沉地盯了荣茸半晌,到底没让他这么做,而是将人缓缓地放倒在了床上,然后性器插进荣茸两腿间慢慢的动作起来。

滚烫的事物贴在荣茸隐秘的下体中间,每抽插一下,就摩擦过荣茸敏感的花唇和那根小巧的事物,没一会儿,梁冀还没射,荣茸的花穴倒是先湿了。

荣茸的花穴也变得又湿又烫,瑟缩着想要躲避那根大家伙。后来梁冀的动作越来越快,荣茸感觉花唇都有点疼的时候,梁冀才终于射出来。

荣茸也难耐的流出了更多的水,嗓子里哼出细细的呻吟,他下体还无意识的战栗着,便感觉梁冀吻上了他的胯骨一侧……那条陈年的,像蜈蚣一样趴在荣茸皮肤上的那条旧疤上。

然后荣茸听到梁冀哑着嗓音问:“疼不疼?”

荣茸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才突然呜咽一声蜷紧了身体,梁冀就从身后搂住荣茸,不停地吻荣茸的肩颈,“别哭。”

荣茸已经细细的哭出了声来。

时至这么久,也只有那天晚上的事给荣茸心里带上了不可磨灭的阴影,那晚太过惨烈,荣茸尊严被梁冀踩的粉碎,被梁冀像对待抹布般整整折磨了一夜,也是自那晚起,荣茸对口交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日后每当梁冀要让他口交的时候,荣茸都会非常害怕。

可是刚才他却主动要为梁冀口交。

只是想让梁冀舒服点……

梁冀将荣茸转个身紧紧抱在怀里,将人安抚了好一阵后,才听到荣茸带着哽咽,又似带着委屈的声音说出了一个“疼”字。

梁冀一一吻去荣茸脸颊上的泪,心里酸疼的厉害:“是我不好。”

荣茸胡乱摇着头用胳膊缠紧了梁冀的脖颈。

梁冀便用手掌一下一下地抚着荣茸后背,事实上直到现在他也想不通当年他是怎么能下去的狠手,说他年轻气盛,尚控制不好脾气在已经造成的伤害面前未免太过苍白无力,其实说到底就是他当年没有把荣茸当回事,觉得他不过是个小玩意儿,才会对他私自出逃出离愤怒,甚至进一步打骂荣茸,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等第二日梁冀恢复理智,看到躺在自己身边奄奄一息的荣茸,梁冀才觉得当晚自己所作所为有多离谱。然事实既成,岂是三言两语就能翻篇盖过,梁冀心中心疼又愧责,便只能在日后愈发对荣茸好起来。

同时也是那晚起,梁冀知道了养在自己身边的这小东西,他伤了,自己会心疼,哭了不开心他也会心疼,左不过是荣茸对他已不再是单纯的一个小玩意那么简单。

小孩儿心思软,又久经颠肺流离,别人对他好一点他可能就会感激涕零,梁冀就是卑劣的利用小孩儿这点心性,大张旗鼓,又无孔不入的处处对他关爱备至,又嘘寒问暖,而小孩儿也确实如他所想那般,渐渐的不再那么怕他,甚至会偶尔对他依赖起来。

只是荣茸身上那条疤是怎么都消不下去了,它变成了陈年旧伤静静的蛰伏在荣茸身上,提醒着梁冀当晚的恶行,并督促着梁冀要对荣茸再好一点,再好一点。

而在经年累月的相处中,梁冀发现荣茸真犹如一只还尚在襁褓中的幼鸟般,单纯,可怜,胆小又柔弱,梁冀对他好一点,他便是像认主了一样,对以往的事就再也绝口不提,梁冀不止一次想,小孩儿这么柔弱,又毫无倚仗,没有了他可怎么活下去呢?

怕是会被外面的世界分食的尸骨无存。

就日日如同老父亲般对荣茸操碎了心。

并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对小孩儿产生了难以割舍的感情。直到两年前,梁冀才算是清晰而又明确的认定了荣茸就是他一辈子都要护着,宠着,爱着的人。

更不能受丝毫委屈的人。

要把他放在心尖上小心捂着的人。

第三十五章

荣茸静静地伏在梁冀肩颈垂泪,薄薄的眼皮泛着湿润的红,小巧的鼻尖可怜兮兮的在空气中瑟缩着,他就是哭起来也是一副乖顺隐忍极了的样子,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会从喉咙里溢出几声短促的哽咽,像是委屈惨了。

梁冀感受着脖颈间连绵不断的湿意,心口像是在滚水里滚过一圈,又烫又疼,他单手摸上荣茸的脸,拇指摩挲着荣茸殷红的眼角,哑声道:“再哭一会儿就停下好不好?”

“……你抱抱我……”荣茸呜咽着,亲昵的用侧脸蹭着梁冀温热的掌心,带着浓浓的哭腔道:“抱抱我……梁冀,你抱抱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