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滋滋地点头。
回家以后我就回卧室午睡了,实际上我这人比较懒。
嘿。
但是我只眯了一会儿就闻到了一股焦味,呛人的很!
我着急忙慌地起床,担心是家里哪里着火了,结果推开门就听到了打电话的声音。
秦谨松似乎在和朋友请教怎么做饭,这会儿一向沉稳冷静的他对着电话气急败坏:“我按你的方法做了,怎么全都焦了?”
由于开的外放,我能听到电话那头的人的声音,“不可能,你是不是加别的东西了?”
“……”
秦谨松沉默了。
“老秦?喂?你肯定乱加东西了,哈哈哈哈,心虚地话都不敢说了哈哈哈哈”
电话不出意料地被挂断了,我登登地下楼,正好看到他正要把食物倒进垃圾桶,看到我下来又迅速整理好自己。
我憋着笑看他,“你在做饭吗?”
他不自在地点头,“刚才你没吃多少东西。”
实际上他也什么都没吃。
“看来你的学习成果不怎么样啊。”
他竟然有些孩子气地反驳:“是老师没找好。”
我煞有其事地点头“:“哦……”
我走过去,看着桌面一片狼藉,摇了摇头,“还是我来做饭吧。”
恐怕每天早上热个牛奶做个三明治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秦谨松站在旁边要帮忙,把刚才弄得乱七八糟的锅洗了洗,又主动去洗菜。
我在切菜的时候,他就站在我的身后,不依不饶地问:“切这么快不会切到手指吗?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做饭的?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靠的太近了,他呼出的热气让我的耳廓酥酥麻麻,我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手几乎是凭着机械记忆在工作着,我吸着一口气,没有回他话。
他松松地拥着我,脑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掌心似乎是不轻不重地在我的腰侧放置,却又好像在源源不断的让炙烈的冰块的气味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分了神去想,太糟糕了,腺体开始微微发热,身体也开始颤抖,明明只是靠近而已……
我必须克制住自己。
就在我微微转了一下腰,打算推开他的时候,手里的刀被秦谨松轻松拿走,挂在挂钩上颤颤巍巍地晃悠了几下。
他戏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我心头一紧,紧接着感觉到自己的腺体被带着惩罚意味地轻轻吻了一下,“怎么不理我了?”
第19章
我难以抑制地反手抓住了秦谨松的手,“有些腿软了,快放开我呀。”
他拉长了语气有些遗憾地“嗯”了一声,移开了在我的后颈打着圈儿的唇舌,然后继续靠在我的肩膀上,看我磕磕绊绊地做饭。
能吃上热乎的饭真是太不容易了。
在秦谨松收拾碗筷放在洗碗机的时候,我顺便提了一嘴要去学校上课。
我看他的身影似乎顿了顿,才回答我:“是啊,你确实也空了不少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