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安品了一口,露出一个不过尔尔的表情, 问道:“怎么样,她给那人治了吗?”
老王道:“没治,估计有所警觉了。”
周梓安皱了皱眉,“看来孟子义说了什么啊。”
老王心道,你家那点破事谁不知道怎地,就像你很少在德义堂出面, 大家一样知道德义堂与你有关嘛。
不是周梓安没有自知之明,而是这种事就像桃色事件一样——当事人永远觉得自己掩藏得很好, 其实早已人尽皆知了。
大家不过是不较真, 所以没有证据罢了。
但话不能那么说, 老王认真斟酌了一下, “大人, 当年的事知道的人不少, 就算孟子义什么都不说, 云大夫也能听到一二, 依小人愚见,还是想办法对付孟子义吧。”
“嗯……”周梓安沉吟着,他当然也考虑过这些,也知道云禧不好对付,孟子义容易些。
但他找人去探云禧的底,也不单单是证实她和孟子义的关系,还想看看云禧有没有特殊的手法。
要知道,把长歪的骨头打折很容易,但能恰好在原来的断口上再断有点难。
他说道:“这件事先放一放,你这几日在陆家下人面前多提提这位云大夫,还有忠义伯府……你明白了吗?”
“懂了。”老王抚掌道:“杀人不见血,妙啊。”
周梓安微微一笑,“老王此话差异,没有杀人的意思,我不过是让云大夫清醒清醒而已,大夫嘛,又不是神,手里总要死上几个人嘛。”
老王促狭地一笑,“那是那是,多死几个就晦气了。”
……
学内功者必须掌握人体十二经络,奇经八脉等等。
云璟背了一下午,也没记住多少,头昏脑涨地回了家,吃饭时还在拿着云禧写的纸条默默背诵。
“小七。”云琛叫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