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妥,而且有恃宠而骄的嫌疑。
太后娘娘没再维护云禧,慢条斯理地喝茶。
季昀松看向云禧,见云禧使了个眼色,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云禧道:“民女之所以带着豆豆,一方面是带孩子的婶子病了;另一方面也是怕歹人夜闯民宅。”
袭击季昀松的人到现在还没抓到,她必须小心谨慎。
但这话她不能说,说了就可能牵连到麒麟军,进而连累云琛了。
那嫔妃嗤嗤笑道,“听说京城里实施宵禁,五城兵马司和麒麟军尽职尽责,云大夫想太多了吧。”
云禧道:“可能吧,但无论如何,民女不敢把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幼儿交给一干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尽管他们都是好人,她们也都是好母亲,但她们不是我儿子的娘,仅此而已。民女恳请太后娘娘原谅民女的无知和任性。”
“嗯……这话倒有几分道理。”郑太后若有所思,“云大夫的心情哀家了解,到底是谁无知谁任性,还有待于商榷。好了,辛苦一夜,你们也该休息了,都回去吧。”
“是,民女告退。”
“微臣告退。”
云季二人告退,离开了慈宁宫。
郑太后喝了口茶,幽幽道:“哀家不管你们存的是什么心思,但你们都记住了,云大夫是有真本事的女大夫。”
“是。”一干嫔妃得又脆又快。
不过,嘴上答应得好,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