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元帝收回视线,与郑太后对视,“母后以为如何?”
郑太后道:“虽然像胡言乱语,但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姜皇后好奇道:“母后觉得哪一句有道理?”
郑太后道:“虽然没有证据,但自打发作几次后,哀家感觉每一句都很有道理。”
嘉元帝颔首笑道:“儿子也这么看,至于证据嘛,既然云大夫说必须生活自律,那就让她给母后整理一份医嘱,母后照做便是。”
云禧对这皇上有了好感,实践出真知,此人有科学精神。
只有这样的人当皇上,才能让大青的国运蒸蒸日上。
她真心实意地长揖一礼,“民女谨遵圣命。”
嘉元帝起了身,对季昀松说道:“你随朕走,让云大夫给太后好好说道说道。”
“是。”季昀松感觉心脏慢慢落回了原处,呼吸都顺畅了。
君臣二人辞别太后,出了慈宁宫。
嘉元帝道:“朕不让你留在宫里,你能体会朕的苦心吧。”
季昀松道:“微臣明白,谢皇上。”
“明白就好,婉仪是朕的长女,平日骄纵惯了,朕不想看她受委屈,就只能委屈你了。”
“皇上言重,微臣惶恐。”
“你这位妻子不简单,朕以为,她没有说实话,所以,朕等下还要叫她过来询问一番。”
季昀松也觉得云禧没说实话——她说那番话之前,考虑的时间过长了,此间必定会对烂熟于心的答案进行反复斟酌和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