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谷认真听他说完,点头道:“我觉得没什么不对。”
薛岑却道:“不是,是不对的,我不对,我不应该骗你说是工作的事儿,也不应该妥协我领导,更不应该答应去见她。”
喻谷道:“真的没有什么不对——你去见她,本身是你领导要求的,那就算是工作的事儿。你给领导打工,那么领导要求你去做的事情,你肯定要去做,所以妥协也没错。”
这个时候了,喻谷不但不怪自己,反而帮着自己想借口,薛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小谷。”薛岑痛苦道,“你不要这个样子……”
喻谷奇怪道:“什么样子?”
薛岑道:“你对我发脾气,说重话,打骂都行,可你现在这样,总让我觉得你离我很远。”
喻谷浅笑着道:“你想多了。”
之后,服务员为他们端来了菜,两人像平常一样吃饭。
席间,薛岑也会找些话题,主动和喻谷说。每次他开口,喻谷都会认真听。他问喻谷什么问题,喻谷也都用心答。
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薛岑知道:不对,很不对!
那天之后,两人也没什么心思再去乱逛。于是吃完了饭,又相对坐了片刻,他们便各开各车,各回各家了。
晚上,薛岑又试图和喻谷联系,但不论是发短信,还是微.信,喻谷统统没回。
更晚一些时候,薛岑实在坐立难安,还是又给喻谷拨了个电话,却只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喻谷回到家,随便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了。
他倒也不是困,只是乏,又有一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