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准备偷偷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江户川柯南的声音,还隐约听到了“朗姆”这个字眼。
她咬着牙偷偷靠近,隔着餐厅的窗户,看到了江户川柯南和伏特加他们欢聚一堂,还听到他们叫为首的人朗姆,吓得她不敢多看,赶紧躲起来。
她想逃走,又不敢丢下江户川柯南那个傻子,就躲在一个巨大的装饰物后面。
一直到晚餐结束,灰原哀无意中听到黑泽夭夭说她住三楼的第一个房间。
她不敢随意去其它房间,只好躲到黑泽夭夭房间。
黑泽夭夭身上没有组织的气息,又有江户川柯南天天整天念叨,灰原哀还是很相信黑泽夭夭的,想等变回小孩子,问问现在的情况。
她就是趁着所有人都上四楼的时候躲进来的。
她也曾小心的搜查过房间,不过什么都没发现。
黑泽夭夭回来的时候她刚开始变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接着黑泽阵来了,在变小的过程中,她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隐约明白现在的情况都是这两人布的局,更加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强忍着变小的痛苦,用衣服捂住口鼻,连呼吸都不敢重一下。
好不容易挨过去了,身体变小,她却听到黑泽阵说出“雪莉”这个代号。
那一瞬间,灰原哀第一反应就是琴酒。
这个想法一出,她越发觉得外面的男人就是琴酒,对黑衣组织的雷达也跟着变得强烈,恐惧不断涌上心头,将她包裹。
然后,她就被发现了。
“小哀。”黑泽夭夭笑眯眯的看着衣柜里的人。
灰原哀惊恐的盯着黑泽阵。
眼前的男人在他眼中已经彻底是琴酒了,而不是邻居黑泽先生。
黑泽阵冷笑,像个彻彻底底的大恶魔,“嗤,居然变成了这样。”
灰原哀惊恐的抱成一团,小脸煞白,大睁的双眼满是血丝。
“琴酒!”她吃牙缝里挤出这个代号。
因为恐惧,也因为怨恨。
黑泽夭夭一把拍在黑泽阵的肩膀上,“收收你的表情,吓到小孩子了。”
黑泽阵不耐烦的朝黑泽夭夭摊手,“枪呢?”
黑泽夭夭无语,“你要真想杀她,要什么枪,那细嫩的小脖子,够得上你一只手掐吗?”
“那你至少找根绳子来啊!”黑泽阵催促道:“赶紧找绳子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紧休息。”
黑泽夭夭,“……”
在催眠灰原哀和绑住灰原哀之间,黑泽夭夭权衡了一下,选择后者。
灰原哀看着琴酒像个普通男人,跟黑泽夭夭说着浪费时间的话,恍若见鬼。
黑泽夭夭出去一会,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麻绳。
灰原哀也已经被大坏蛋黑泽先生用布塞住嘴巴,摁在地上。
夫妻俩配合,很快雪莉手脚都被捆着,侧身躺在地上。
专业大坏蛋黑泽先生出手,专业级别的捆绑,绝对无法挣脱。
接下来,问题就来了。
“藏哪?”黑泽夭夭问。
“就藏你房间。”黑泽阵随手又将人重新丢回了衣柜里,关上柜门。
“闷到她怎么办?”黑泽夭夭将床上唯一的被子铺地上,将小雪莉抱出来放上面,还贴心的折起一半给她盖上。
“你把被子给她,我盖什么?”黑泽阵不满了。
“你还睡这?”
“我不睡这,睡哪?”黑泽阵反问得理所当然。
黑泽夭夭无语,“我们两个女孩子睡,你凑什么热闹?
“你就不怕她半夜暴起,把你杀了?”黑泽阵给出一点也不偏向黑泽太太的评价,“就算是小孩子的身体,你也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黑泽夭夭,“……”
她默默在床上躺下,还贴心的往里面挪挪,拍拍身边的位子,甜甜的说:“阿阵,一起呀。”
黑泽阵瞪了一眼地上独自霸占被子的灰原哀,满意的在黑泽太太身边躺下。
灰原哀,“……”
如此诡异的琴酒,莫名就没那么怕了。
灰原哀动了动身体,换个舒服的姿势,背着手侧躺着,心绪翻腾,很是想不通一点。
毫无疑问,旁边床上的人就是琴酒。
可是……
她刚来的时候,根本没从琴酒身上感觉到黑衣组织的气息,为什么琴酒叫出她的代号后,她就从他身上感觉到了组织的气息。
这种前后差异,好像是她对琴酒身份上的差异造成的。
当她以为是黑泽阵,感知就告诉她,不是黑衣组织的人。
当她以为是琴酒,感知又告诉她,是黑衣组织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呢?
灰原哀实在想不明白。
无良夫妻睡得香甜,灰原哀却睡不着了。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许多人,其中就包括胆小的毛利兰。
她越想越怕,开着灯也感觉窗外鬼影呼啸。
一阵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毛利兰被吓得“哇哇”大叫。
“小兰姐姐。”江户川柯南听到声音,担心的跑了过来,被害怕的毛利兰一枕头砸地上。
“柯、柯南!”毛利兰发现砸错了人,赶紧下床查看。
看到江户川柯南盯着床底下,不知道在看什么,吓得毛利兰抓着江户川柯南的脚往后拖。
江户川柯南被拖得一脸懵,“小兰姐姐,放开我,床底下有东西。”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毛利兰大叫着,双眼泛红,都快哭了。
江户川柯南好笑的安慰她,“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个笔记本,就夹在床板的缝隙间。”
“真的?”毛利兰还是很害怕。
“真的。”江户川柯南保证道:“你先放开我的脚,我拿出来给你看。”
毛利兰将信将疑的放开江户川柯南的脚。
江户川柯南爬进床底,费劲的将笔记本拿出来。
确实是一个笔记本,但并不是世良真纯那种崭新的日记本,而是一个半旧不新的笔记本上。
上面记载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翻开第一页,画着一幅三个黑袍人背靠背,呈三角站立的诡异图画,很清晰。
后面,整整一本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不科学阵法,笔迹明显有些褪色。
其中有一页,上面有毛利兰的笔迹写的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