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何砚之看了看他,只感觉脑子有些发僵,他后知后觉的神经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俞衡,你给我看看这酒多少度。”

俞衡拿起酒瓶:“12度。”

何砚之开始头晕,还在努力挣扎:“也不高啊,是我太久没喝红酒了吗?”

“叫你少喝了,”俞衡无奈叹气,“你也没吃东西,空腹喝酒,怎么不醉?”

“唔……”何砚之低头看一眼自己没动几口的牛排,忙执起刀叉,试图赶紧填进肚子里补救。

俞衡对他这亡羊补牢的行为不予评价,只把酒杯拿到一边:“不准再喝了,本来让你喝一杯解解馋,你偏不听,现在舒服了?”

何砚之不敢辩解,闷头吃饭。

俞衡又瞧他一眼,心说这人简直跟他家猫似的,一看猫粮满了就胡吃海塞,也不管自己饱没饱。

然后就把自己吃到了十五斤。

他思绪走到这里,忽不知想起什么,脸色就是一变。

“等等,你之前跟我说,你给我的猫留了两天的猫粮……”

何砚之迷迷糊糊抬头,脑子尚且还能思考:“是啊,怎么了?”

俞衡:“……”

两天的猫粮……

他家大橘究竟会选择平均吃两天,还是一天吃完,再饿一天?

第26章 俞衡的战斗力

资深铲屎官俞衡深切地对自家猫表示了担忧,恨不能现在就回到别墅,看看那只小畜生是不是已经因为没人管而无法无天了。

然而很快,他的关注点就不得不从猫转移到别的地方——目前看来,比猫更值得担心的是眼前某个人。

何砚之的补救措施明显没起作用,牛排吃完了也不见上头的酒劲儿下去,他一只手撑着下巴,开始思考自己究竟为什么会醉。

不应该啊,他以前可是喝一斤白酒面不改色的人。

今天居然被三杯红酒灌醉了?

砚总对自己进行了一番深刻的剖析,终于得出结论——心理暗示。

由于屡次拿酒代替止疼药,搞得他现在一喝酒,身体就条件反射地判断他该睡觉了。

何砚之已经有点睁不开眼,他非常艰难地支撑仅存的几分神智,貌似清醒地说:“你今晚还复习吗?”

“不了,都这时候还临时抱佛脚也没什么用了,”俞衡十分担忧地看着他,“你真的不要紧吗?要不去睡觉吧?”

何砚之低头瞄一眼手机——18:48。

现在就睡觉,是不是太早了点?

尽管砚总已经尽力挣扎,还是没能坚持超过十分钟,他缓缓打了个哈欠:“那你爱干嘛干嘛,我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