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谈恋爱啊。”贺珀帆摸着后颈,见他哥脸色不好看,他下意识也凶了,不想显得比他哥差。
“想谈恋爱?跟谁谈?”
贺珀帆这才恍然大悟,“寒梅梅啊?”
原来他哥莫名其妙提起寒梅梅,是这么回事。
见他哥刹那冷酷至极,求生欲让贺少爷的话飞快闪出了嘴,“哪儿的事,我怎么可能跟她谈恋爱?诶?不对,我跟她谈恋爱你不高兴个毛线,还有没有人权了。”
“说清楚。”
“说什么说?我说,你不高兴什么?板着个脸给谁看,还辅导我作业不?”老大不高兴,贺少爷也不高兴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不是跟爷爷他们说你想谈恋爱?”
“滚蛋,我是让他们问你,跟我谈恋爱要什么条件,是不是女孩子得准备一个亿,我们才能交往。我倒是过了18岁,能勉强凑出一个亿来。”等他成年,父母给他留的遗产到手,再加上这些年家里给他打理帐户的那些盈余和不动产,东凑西凑凑齐了,还是能凑出一个真诚的“爱”来的。
赵京每年过年前都要给贺珀帆开一个他现有资产的小会,贺珀帆知道自己还挺富有的,谈一段真挚的爱还是很有希望的。
就是不能多谈,多谈就谈不起了。
赵京听着,联系上下,有点明白了。
小家伙跟“给钱给爱才是真爱”干上了。
他舒了一大口气,伸手过去揉着小家伙的脖子,推他入座,“你还小,用不着想这事。”
“赵老大,”小少爷翻白眼,“未雨绸缪可是你教我的。”
小少爷坐下,不满地哼叽个不停,“你教我一套,做又是另外一套,言行不一,你就不怕教出个没用的纨绔子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