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山和郑柯的行事方法倒是挺相似的，两人都是不喜欢走弯弯绕绕的人，寒暄完了后，方启山直接了当地进入了正题。

“戚妄，刚刚你跟陈

雯雯的对话我们都听到了，我们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情。”

方启山停顿了一下，神情变得越发严肃了起来。

“你是不是灵能者？”

这个问题在戚妄的预料之中，刚刚他跟陈雯雯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们，不过他做事坦坦荡荡，并不怕被发现。

哪怕这个世界的发展跟其他的世界有些不同，但是很多事情的差异并不会太大。

他相信国家，就算他说自己是灵能者，国家也不会把他拉去解剖做实验的。

“依照陈雯雯的说话，我应该是灵能者。”

陈雯雯之所以判定戚妄是灵能者，就是因为戚妄可以将玉佩从她的体内取出——那玉佩其实是灵能者的能力所化，如果不是同为灵能者，而且是等级超越了对方很多的灵能者，是没有办法将玉佩从她们的体内拿出来的。

太阳国的人将方方面面都算计到了，他们以为自己的行动万无一失——实际上他们确实也成功了，在原本的剧情之中，戚有福和戚柏霖确实死了。

但是时间回转，一切重新来过，戚妄进入了这个世界，代替了原主，她们的计划自然便流产了。

而且刚刚从陈雯雯的话里面戚妄发现了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这让他觉得造成了太阳国那些人所不想看到未来的也有他们自己的原因。

如果没有顾佳佳的话，原主就不会跟顾雪梅在一起，如果他们不在一起的话，也就没有了戚有福的出生。

若是原主不娶了顾雪梅，他早几年就可以回城去了，而他若是回城早了，戚玉和张强结婚的时间就会早一些，那戚柏霖自然也就不会出生了。

若是她们不回来妄图改变历史，那原主一家就不会惨死，如果原主一家没有惨死的话，戚妄也就不会进入这个世界里。

若是戚妄不来，顾佳佳和陈雯雯也就不会被发现，而国安部的人也不会注意到陈雯雯，不会知晓她是未来之人。

若是五十年前国家便知道了未来会有灵气复苏的事情，那国家可能不做任何准备吗？

案已经十分明显了。

如果不是未来的人想要改变过去，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就不会影响到过去，从而导致了他们所不想看到的未来。

正如戚妄之前所说的那样，当陈雯雯和顾佳佳两个回到了过去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变成了历史的一部分，而她们的所作所为则推动着历史朝着她们最不想要的那个结局发展。

戚妄几乎可以肯定的是，陈雯雯她们所在的那个未来，就是他所进入这个世界后的延续——以这个时代的科技，哪怕戚有福和戚柏霖两个是天才，可没有他的帮助，天才也不可能发明出基因改造液的。

见戚妄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是灵能者后，向来老持稳重的方启山和郑柯两个也难掩激动之色。

郑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若你是灵能者的话，你的灵能力是什么？你是如何变成灵能者的？陈雯雯不是说五十年后灵气才会复苏，现在的你怎么会变成灵能者的？”

这些问题戚妄自然是一清二楚，但是这个世界的戚妄并不该知道这些，所以戚妄便完美地扮演了一个一问三不知的本土戚妄。

“我不知道。”

“我不清楚。”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