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哥哥似乎不会被戚妄的颜值所吸引，沈秋安也不在意，觉得这一幕十分正常。

两人虽是双生兄弟，但是审美眼光却并不在同一条线上，沈秋安觉得好看的，沈秋平未必觉得好看，而沈秋平喜欢的，沈秋安也未必能看得上，二人对美的看法不同，所以戚妄在他们眼中的样子也是不同的。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被谢衍赋予自我意识的那个机器人吗？”

沈秋平没有打岔，直接了当地开口问了出来。

沈秋安看着自己的哥哥，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哥，你如此直白地问，能问得出来什么？你得循序渐进才行……”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戚妄便十分干脆地回答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被谢衍赋予自我意识的那一个机器人。”

沈秋安：“……”

不是，你这么快招认了是不是有点不太符合人物设定了？

沈秋平显然也没有想到戚妄竟然会如此坦荡，他微微一愣，脸上的神情发生了一些细微变化。

“你既然已经拥有了自我意识，可以像是人类一样思考，那就应该知道被我们抓住代表了什么，人类是绝对不会允许拥有想你一样拥有自我意识的一机器人存在，你的意识会被抹去，重新变成一个纯粹的机器人，你为什么如此配合？”

戚妄反问了一句：“如果我不老实回答的话，那你们就会留下我的自我意识，让我做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机器人吗？”

沈秋平想也不想地开口说道：“那自然是不成的。”

戚妄笑了起来，露出了脸颊上的那个小小的梨涡来。

“既然说与不说的后果都一样，那么我为什么不老实交代？这样我也能少受一些罪。”

戚妄的态度太过坦荡了，沈秋安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你不是喜欢谢衍吗？为什么会如此干脆地出卖谢衍？”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说了自己是被谢衍创造出来的，以他的脑子，应该不会不清楚说出真相来后谢衍会面临什么。

这不是爱人的态度。

听到这句话后，戚妄侧头看了沈秋安一眼，开口说道：“我喜欢谢衍？这事我这个当事机器人怎么不知道？”

他不知道？开什么玩笑？

沈秋安急急开口：“谢衍赋予你自我意识不就是为了你们能正常谈个恋爱吗？如果你不喜欢他的话，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虽然沈秋安觉得谢衍脑子不怎么太好，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谢衍之所以会触碰这种禁忌技术，也是为了能让戚妄回应他的感情，如果戚妄不回应，谢衍做的岂不是无用功？

这还真有些带感！

戚妄缓缓开口说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谢衍应该属于我的父亲，如果我喜欢上他，这不是□□吗？”

沈秋安：“……”

好有道理的样子，戚妄说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

一直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沈伟成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看来戚妄的智能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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