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许小凤的这些指责质疑,戚妄只用了一句话就把她给怼了回去。
“知道你在外面有别的野男人,我还能沾你的身子不成?而且你可别忘记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是你一直不让我挨你的身子,如果不是昨天做错了事情,你能用这种事情来收买我?”
许小凤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其实正常情况下,戚妄并不想用这些事情来去与一个女人对峙,倒不是他瞧不起女性,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只是觉得不管在哪个年代,在这种事情上,女性总是要吃亏的,男人犯了错挺容易就会被人原谅的,但如果是女人犯了错,那可能一辈子就被钉在耻辱柱上,永远都无法翻身。
用作风问题这种事情来对付一个女人,这种手段着实有些过火儿了。
不过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句话叫做先撩者贱,戚妄没有准备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许小凤,但是她却选择用这种手段来败坏他的名声。
原主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跟他同床共枕了那么久的许小凤不会不知道的,只是因为要强压他一头,让他屈服于她,就能把满村子的人招来,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儿往他身上泼脏水,这是戚妄不能忍受的。
说话间,戚妄将存折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了出来,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一笔笔地算着许小凤的账。
“我们家每个月的花用上下浮动都不大,我每个月给你的钱不少,除去家里的花用,应该还能剩下不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存折里面就只剩下这些钱?那些鸡零狗碎取走的钱你拿去哪儿了?你一个在家呆着照顾孩子的女人,是怎么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用掉小一千块的?”
戚妄把许小凤用掉的钱数都说出来后,院子里的这些人全都安静了下来,他们看着戚妄手里面的那个红色的存折,实在想不到戚妄竟然这么有钱。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戚妄干的那是啥活儿?就算是在农忙的时候,他晚上也会到车站那儿去干活儿。
村子里有不少人见他赚钱了,也打过主意去火车站,想要赚点儿钱补贴家用,但是这些人无一例外的,去了一次就再也不肯去第二次了。
原因无他,那可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去了车站上后,几乎一整夜都没有歇口气儿的机会,卸煤车的时候,荡下来的煤灰能把人给淹了,在一晚上干下来,身上都能抖下来二斤煤来,就连呼出来的气儿都带着煤灰。
车站给的钱是多,但是架不住累啊,整个村子里面也就只有戚妄一个人快把个临时工干成了了正式工了。
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他不赚钱谁赚钱?
这男人累死累活赚回来的钱,你自己个儿花了也就是了,还给野男人花,这放到哪儿也说不过去。
大家看着许小凤的脸色都不对了,许小凤受不了众人的目光,尖叫道:“你胡说,我没有养野男人,你冤枉我,你就是为了野女人想要害死我……”
戚妄打断了她那跟车轱辘一样的话,直接说道:“找野女人也得有那个精力,我去哪儿找?去煤堆里面找?但凡你知道我这些钱是怎么挣来的,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许小凤还想说什么,戚妄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继续说了下去。
“你也甭跟我解释,前头那两年的钱我也不跟你算了,你只要把这几个月弄走的那些钱给我拿回来,我们这日子就能继续过下去,如若不然的话,你就带着你那个儿子给我滚蛋,我戚老四还没有窝囊到那种地步,养你一个,养一个跟我没血缘关系的便宜儿子,再给你养一个野男人。”
许小凤:“……”
这个该死的戚老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言善道了?而且他不是不认识字儿的吗?怎么会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