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电话上的显示名字只是一个H,没有具体姓名,因此他们不觉得那个h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把人送到目的地之后,两人拿过剩下的钱开车离开。
钟择和朋友在屋里,两人开了瓶酒,朋友拿着酒杯倒了半杯。
他低头喝酒,缓缓咽下喉咙,抬起头朋友目光充满了邪性。
“人给你送过来,今晚上你可以慢慢和他交流。”朋友微笑说着,他说的人已经昏迷,至于这个交流,自然也就不是语言上的交流了。
“谢了,让你破费了。”钟择坐在沙发上,他右手端着酒,如同鲜血颜色的液体在酒杯里轻轻摇晃,透着股艳丽和锐利。
“这点钱小意思,千金难买一个高兴。”朋友站着没有下去。
钟择一口把杯里的酒都给喝了。
他站起身往卧室方向走。
就是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朋友突然出声:“你和他交流过后,不介意我也来吧?”
钟择顿住脚,他回转身,看向朋友的眼神似乎在看陌生人。
只是片刻后钟择弯唇笑起来,好东西一起分享给朋友,确实不是什么问题。
“行啊,要是你现在就想一起,我是没意见。”钟择甚至开口来了这么一句,好像真的无所谓。
朋友则摇头拒绝。
“这会就不用了,你先!”
正是因为知道朋友的性格,钟择才会那么提议。
他回身走进屋里,顺手将门给掩上。
他完全不担心明天池钥会报警或者把即将发生的事给说出去,这个人看着温和,其实却难以接近。
遭遇了某个事,应该只会自己独自承担,他不会说出去的。
钟择思考着,为防万一,打算一会结束时还是拍个照,有照片作为把柄,要是池钥好睡的话,以后这种关系也许还能继续。
钟择走到床边,他坐在床沿上。
旁边就躺着昏迷过去的池钥,池钥一张脸泛着醉酒的浅红,呼吸浅浅的。
大概在做什么不好的梦,眉头紧紧拧着。
钟择伸手试图去抚平池钥的眉头,手刚碰到池钥的额头,就被对方偏头给躲开了。
看来就算昏迷了,池钥也不喜欢他。
可怎么办?
现在你就在我手里,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人都到了这里,钟择突然不那么着急了,反正他们有许多时间可以慢慢来做身体方面的交流。
钟择不知道池钥和韩盛睡过没有,假定睡过,只是就算这样,该做的准备工作还是的做。
要是没有,这点钟择想过,觉得多半不可能。
不过要真这样,那就是他赚到了。
不知道他要是成了池钥的第一个男人,池钥会不会对他的看法有所改观。
钟择起身脫外套,他拿了浴袍去浴室,打算先洗个澡。
钟择洗得很快,没一会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