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终归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都克制了这么久不能现在功亏一篑。
池钥靠在韩盛怀里,他闭眼后没两分钟就彻底睡过去了。
这天夜里韩盛后半夜才睡着,前半夜都因为兴奋状态维持着导致睡不着。
而怀里的池钥已经睡得很熟,发出轻缓的呼吸声。
知道对方可能不会醒,韩盛却不忍心有任何异动,以免吵到池钥。
半边身体似乎都僵麻了,韩盛还是没有换姿势。
睡着后第二天韩盛僵麻的半边身体则仿佛感知迟缓一样。
池钥还在睡,不见醒来的迹象。
韩盛下床,大清早起来,怀里一个倮着的人,况且对方还是韩盛所喜欢的,自然而然韩盛就举旗了。
到浴室花了会时间把旗帜给降下去。
回房间时池钥还在睡。
韩盛走到池钥身旁,他抚了抚池钥额头的碎发,在池钥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过。
走下楼韩盛去看早饭做好没有。
阿姨还在厨房忙碌,韩盛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电话里有多个未接来电,韩盛没仔细看,直接都滑过了。
他给警局的朋友打过去电话,问警局那边钟择他们的情况。
两人的父母都赶去了警局,现在两人处于拘留接点,证据还需要后续调查,目前可以保释。
但保释这个事,如果对方不是得罪韩盛的话,是很容易做到的。
可惜他们谁的人不动,偏偏惹到韩盛头上。
警局那边以二十四小时拘留为理由,暂时没有放人。
二十四小时来找证据,显然对于手脚不利落干净的钟择他们而言,证据找起来相对容易。
加之还有池钥这个直接受害者,只要池钥愿意指控两人,那就不是二十四小时的拘留了。
钟择的父亲自然可以猜到警局那边的意思,也清楚这些多半是韩盛的授意。
知道自己儿子招惹到了韩盛,钟父一整夜都没睡好,焦头烂额。
连夜赶到警局,没有见到钟择。
第二天一大早天没亮再次赶过去。
好在这次总算见到了儿子。
钟父上去就给了钟择一耳光,把人直接打得嘴巴吐血。
钟择被韩盛踹得那两脚,他一直忍着没喊痛,但其实内脏似乎被踢破了。
他爸地这一巴掌则将钟择的忍耐给打碎。
钟择嘴巴吐了点血,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跟着钟择靠着墙壁坐了下去。
他低垂着头,整个身体颤抖不已,一张脸更是完全没有了血色。
钟父还在怪责钟择不长眼,突然间钟择没反应了,钟父走过去一看,发现钟择脸色煞白,表情痛苦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