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第一排的中年人打量着林见,转头和旁边的人小声说;“这是舒德元的大儿子?”
“舒家……两个儿子吗?我怎么记得以前舒德元带在身边的不是这个。”对方回道。
中年人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什么,说道:“对,他是两个儿子,一个是正妻生的,一个是小三带来的,他是哪个?”
“这……”
“诶,我以前见过舒德元儿子,不长这样。”另一边也有人讨论。
舒德元到底曾经也是辉煌过一时,虽然自从他死后舒家就没落了,但关于他的记忆多少还在。
“我记得他儿子叫舒逸啊,我还听说那小子把他爹公司搞没了,要不然舒家现在至于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是吧,那这个是谁啊?”
林见不介意台下的议论,他依旧从容淡定地讲着自己的,每段话之间会空出时间来让他们交流个够。
“后来我母亲选择了自杀,我回去的时候在她房间里看到了摆在床上的这幅画的仿版,她没给我留什么多的遗言,就是一个沉默了一生的母亲对儿子的一点点嘱托。我现在的名字也来源于此,我母亲曾经说,‘见’这个字应该是象征着希望和未来的,也许还象征着清醒和决心,因为人要学会去看见这个世界。所以后来我改了名字,随我母亲的姓,用了这个她很喜欢的字。”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对舒德元和舒家有印象的,应该对我的身份有多疑虑。没关系,我的确是个得不到父亲认可的孩子,我的弟弟舒逸才是常伴他身边的人。我和母亲在他妈妈怀着他登堂入室的那一刻就输了。”
“这是我家的一些陈年旧事。曾经我的弟弟擅自做主将这幅我母亲的画作以一千块的价格卖给了小商贩,今天我也希望当着他的面,将这一千万捐赠出去的同时,将我母亲丢失的东西带回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