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那个名字,翁士博和翁凯森同时一惊。
“操的!你叫谁呢?!”一把拎起他的脖领子,烧红了眼睛。
在男子的手中如一件挂在衣架上的大衣,被抖动,被撕扯,也是没有反应,只是从口中轻轻的溢出一句叹息:“润菲。”然后那挂饰再没了声息。
男子突然停止暴行,不是因为不动的人使他没了兴致,而是,手上不知何时沾满了血渍。厌恶的把男人摔在床上,在那柔软的床上弹了两下。翁凯森下床去找手巾擦手。
接着传来外甥的尖叫,翁凯森转过头看见,翁士博的扶着男人的头,那个头颅后呱呱冒着鲜血。
好像和医院和很结缘啊,再次闻到那股刺鼻,如果当时读完医学院硕士他是不是可以在这里穿着白大褂了?奇怪啊,医生怎么能给自己做手术啊?
哦,对喽,现在在做手术,无影灯照的他有点热啊,很想要一碗水喝。记得小时候很想喝同学的可乐,很想很想,所以偷偷在大家不在的时候,尝了一口,到口后才知道那味道很不好,原来,做不好的事情会有不好的回应,做了好事呢?
再麻药的作用下,再次合上眼睛——
弑火 正文 第38章 故人
其实每个人在内心深处都需要一些赞美吧。
他也是。
“你以为杀猪呢?!手术刀能那么用吗——?!你看看旁边的毕——。”老师的话在他的名字前打住。
为什么呢?每个人都不喜欢自己,无论怎样努力,都换不来一点点的,哪怕是施舍——
人生,每每遇到那些痛苦的事总想跳过去,只想那些安心舒适的,
但是为什么他遇到的事情总是痛苦的多,舒适的是少?
而遇见故人的感觉一定也不是惊喜了——
“没想到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