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礼:“……”啧,弱爆了。
陈桦:“……”啧,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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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序在家卧床了两三天,张婶很是疑惑,怎么出去一趟变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失恋的是他。
躺在床上的肖景序每晚都做梦了,梦里出现了戴礼,还有他胸前两个粉色的小点,他才盯着看了一会儿,对方就凶巴巴地瞪着他说:“你瞅啥!”
直接就把肖景序给吓醒了,醒来一身汗,黏糊糊的。
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后爬起来冲了个澡,下楼碰到正在准备早饭的张婶。
张婶见他黑眼圈这么重,忙问:“你怎么了?”
“做噩梦。”肖景序说,“每晚都做。”
张婶惊道:“妖寿啦,在我们老家厚,中邪了要去庙里拜拜的。”
张婶是闽南人,操着一口闽南口音,久而久之也把肖氏两兄弟的口音带跑了。
肖景序忙问:“要去哪个庙里拜拜?”
“我想想厚~咱们家附近普陀山的御神寺向来很灵。”
“御神寺不是求姻缘的吗。”
“什么都能求。”张婶摆好餐具,“到时候你和小瑞一起,一个求平安,一个求姻缘,省得他每天为情所困。”
肖景序说:“行,就这周末吧。”
卧床休养的第三天,肖景序终于恢复活力去公司上班了。今天有股东会议,他难得小西装穿起来,小领带打起来,刘海用打蜡梳上去,从街头流浪画家摇身一变成霸道总裁,还挺人模狗样的。走在公司里无数女员工红着脸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