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参与讨论的应峤这才抬眼,他的神色很淡,并无半丝焦急凝重,便显得与会议桌上的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
他缓缓开口:“没有。”
老者叹息一声,显然对他这副模样见怪不怪,他不再继续询问。摇了摇头,神色微沉道:“如今没有头绪,只能辛苦各位同志多加留意。”
说完他又转向泰逢道:“窫窳情况特殊,需要带回京城处理。”
泰逢对此并无异议,当场同老者身后的助手办理移交手续。
手续办完,这场短暂的会议便散了。
泰逢与应峤一同乘电梯上楼,他们的办公室在十楼。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应峤沉思着没有说话,只大拇指一直在摩挲手机屏幕。
泰逢双手抱怀,满脸怀疑地看着应峤。
“你当真什么线索都没有?”
应峤眼神瞥向他,又收回来:“没有。”
然后便低头发消息。
泰逢摸了摸下巴道:“我总有预感,这事背后不简单。得发通知叫各分局都警惕点。”
“嗯。”
应峤极其敷衍地回了一句,把刚才打得一段话删了,又重新开始编辑。
被敷衍的泰逢很不满意,挤到他身边伸头来看屏幕,随即挑眉惊讶道:“你在跟谁发消息?”
应峤脾气可不算好,通常都没有耐心发微信消息跟人掰扯,有事都是一通电话迅速解决了。泰逢跟他相识这么多年,极少见到他这么有耐心地跟人聊天。
“十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