狴犴懊恼自己怎么就没开个录音,到时候发给陈画,让他认清应狗的真面目!
说不定他一气之下跳槽,正好方便他挖墙脚。
狴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但他还没忘了最要紧的事:“你还没说那个师兄是怎么回事。”
“师兄啊……”应峤回忆道:“当时陈画杀了他师父,清理尸骨时,发现了一块他师兄常佩戴的玉佩。他说师兄已经下山办事几天了都没有回来,便以为他师兄也遭了师父毒手,把那块玉佩就地埋了,差点还立了个衣冠冢。”
所以师兄怎么就没死成呢?
要是死透了那不就给他省事了?
狴犴心里闪过诸多想法:“那为什么现在人又回来了?”他带着恶意道:“不会是有人假冒的吧?”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重点了。”
应峤眼神微深:“他师兄跟陈画说的是,当年他被元黎困在了山洞中,脱困出来后发现草庐被毁,元黎身死,陈画不知所踪,心灰意冷之下就寻了个深山养伤修炼,直到后来修为遇到瓶颈,才出山走动。又在昨晚,和陈画偶然重逢,”
他对这个死而复生的师兄持怀疑态度,但陈画与师兄感情深厚,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也只能提醒陈画自己保持警惕。
如果师兄没问题最好,要是有问题……
应峤看向狴犴,眼神微闪:“这个师兄到底是真是假,就看你的本事了。”
印玄一看就是心机深沉之人,这样的人如果真有马脚,那肯定藏得严严实实,等闲不会让人发现。
但如果有狴犴这个憨憨去激一激,没准能出奇效。
想到这里,应峤看向狴犴的眼神顿时更加平和起来。
酸鸡也不是百无一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