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之后,他又拔高了不少,比如同龄人高不止一个头,蓝白相间的校服穿在他身上,都显得格外干净挺拔。就连性格也比原先开朗许多,虽然还是一副寡言少语的模样,眉眼间却少了许多沉重的心事。
他远远就看见停车的姜婪,和老师同学打了个招呼,就小跑着过来,在姜婪面前站定,叫了一声“五哥”。
姜婪顺手接过他的书包:“累不累?”
江迟坐上后座,浅浅笑了一下,摇摇头:“不累。”
又看向副驾驶上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狻猊,奇怪道:“泥泥怎么了?”
狻猊抬头看他一眼,唉声叹气。
姜婪好笑的戳戳他的腮帮子:“听我说要送他去小世界修行半年,在这装可怜呢。不理他。”
狻猊闻言,整个把脑袋都埋到了肚皮底下去。
气鼓鼓。
可惜姜婪铁石心肠,完全不买账,他也安慰安慰可怜的弟弟,又开车去接男朋友。路上还跟椒图江迟讨论晚餐吃什么。
很想加入讨论但又还在生气的狻猊顿时更气了!
晚饭得多吃一碗饭才行,他气呼呼地想。
……
到应峤公司时,已经将近七点。
前台和大部分员工已经下班了,只有少数加班人还留在公司里。
这些员工对姜婪已经十分熟悉,看见他就知道是来找自家老板的,遂热情地指路:“应总还在开会呢。”又小声地道:“应总今天心情不太好,发脾气呢。”
陈画养好伤,就正式销假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