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安启没抬眼,应了一声。
“用不用按摩仪啊?”柏沁卑微问。
“谢谢。”秦安启应了一声抬了腰,柏沁赶紧给他塞进去,蹲在秦安启旁边,给他捶腿。
他边捶边问:“你有哪儿不舒服吗?”
“……有点痛。”秦安启声音低低的,又状似漫不经心地翻书道,“不过没事……一会就好了,你去忙吧。”
“对不起啊。”柏沁挠挠头,“我错了……”
柏沁一边又和个大狗一样趴他膝盖上:“你这活明天做不行吗?今天休息一会不行吗?”
“不能。”秦安启道,“今天做完的话,晚上……还能休息一会。”
柏沁本来趴着没动,忽然一下弹起来,把秦安启吓一跳:“……?”
“休息是我想的意思吗?”柏沁说。
“……”秦安启耳朵都红了,“休息就是休息的意思。”
“休息就是睡觉的意思。”柏沁手,“说好了,晚上一起睡觉!”
秦安启:“……”
柏沁站起来亲了口他的嘴,转身哼着小曲儿走了:“我去给你煮个咖啡。”
难忘周末,难忘今宵。
因为周末过得很舒爽,于是周一的综合征就来得格外猛烈而明显。
首先就是精神萎靡,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来,柏沁迷迷糊糊来到办公室,手扶着鼠标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件五分钟能做完的事愣是拖了半小时还没动,严重影响工作效率。
他打了个哈欠,孙树道:“老大,出图了!快点审核给工厂!”
“知道了……”柏沁有气无力地道。
“你怎么啦。”孙树说。
“困的。”柏沁说,“我在怀念周末……”
“周末干了点什么事儿啊看把你累的。”孙树随口道。
这种说者无心听者有心的话,一到柏沁的耳朵里就是另一个味儿了,他努力稳住自己让自己不至于过于心虚,一边道:“你不想周末吗?你不想念你家柔软的床吗?你不想念自然醒的感觉吗?”
“想。”孙树马上也跟着叹气,“我知道了,我现在想立刻前穿和后穿。”
一会,前台来找柏沁,告诉他王总要开会,让他准备准备。
柏沁道:“啊?不是这周不开会吗?”
“好像是紧急会议啦。”前台说。
柏沁一听,隐约感觉到了是什么事情。过了一会他拿着笔记本走出办公室,看见几个其他部门的领导和其他管理层纷纷进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