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医生我不需要知道过程,您只需要告诉我结果。”安澜的爸爸说。
“对对,结果,结果是什么?”
“结果就是,安澜对这个alpha的信息素有依赖性。简称上瘾。”
“医生,虽然我们夫妻都是beta,但不代表我们不懂信息素的那些事。alpha会对omega的信息素上瘾,omega也可能对alpha的信息素上瘾,但是alpha怎么会对alpha的信息素上瘾呢?”
“因为安澜被这种信息素安抚过,也被这种信息素救过命,eve’s apple就像个催化剂,促成了这两种信息素的相匹配。这个alpha主动向管理委员会提供了自己的信息素,而管理委员会将这种信息素提纯,去除了诸如aplus这种会对安澜本身产生影响的成分,然后再注射给安澜。这就好像天然的alpha信息素增强剂,比任何人造的信息素更加无害。”
“我是不是能这样理解……这就好比输血。安澜的alpha信息素很弱,这就像是贫血了。如果想要健康的成长,他必须血液充足,而这个alpha提供了自己的信息素,就像是给安澜输血。上一次的输血含有一些对安澜分化不利的成分,比如那个什么aplus。但这一次给安澜注射的,就是最有效的血清,但是没有aplus?”安澜的父亲问。
“对,就是这么理解!”
“也就是说,这种中和剂是只对我们安澜有效的。那个alpha管理委员会竟然为了我们安澜,专门生产这种中和剂?”安澜的妈妈好奇地问。
生为女性的第六感,让她觉得这个alpha一定是安澜认识的人。
“只要安澜没事就好。而且你们看看他现在血液中的信息素含量,已经过平均水平了。对方是极优质的alpha,以他的信息素为载体,安澜的分化搞不好会很成功。”
主治医生这么一说,安澜父母安心了一大半。
“但是到底是什么让安澜忽然产生这样的应激反应,等到他清醒了,我还是要跟他聊一聊,我们需要具体分析他今天都接触了哪些信息素。”
安澜就这样一直昏睡。
迷迷糊糊之间,安澜感觉到自己的床边像是陷了下去,好像有人坐在了他的身边。
他正要睁开眼睛,对方的手指却点在了他的眉心,似乎在说“如果你看到我,我就会从此消失不见”。
安澜一阵心慌,抓紧了床单,死死闭着眼睛。
那个人的手伸进了被子里,触碰上了安澜的手背,手指扯开被安澜紧紧攥着的床单,缓慢地嵌入安澜的指缝里,然后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