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以后便由老婆子照顾您。”
林倦点头,他刚要拿笔写字,便被老婆子阻止,她道:“我懂手语,林公子尽管打手语便是。”
顾家上下,只有顾北筠不许林倦打手语,每次见林倦抬手,他就会用板子或者自己的手掌拍红林倦的手背,多次警告他不许在自己面前乱比划,林倦只好应下,手上的红印足足涂了五次药才彻底恢复。
林倦虽然不会讲话,但他不傻,甚至可以说,他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他几乎已经明白了三姨太的意思,这个老婆子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老太太,必然有什么过人之处……思及此,林倦红了耳根,他已经十八岁,顾北筠只比他小两岁,再过两年便要成年,不论家中其他姐妹如何,林倦一定是要成为他的妻子的,他作为顾北筠的妻子,即便丈夫再不喜欢他,他也有取悦顾北筠的义务。
这是应下戚家的诺言,从另一角度来讲,林倦虽是个飘摇的稚子,但他背后代表了顾家与戚家的荣辱与共,而顾北筠,就是践行诺言的最佳人选。
“林公子的初潮还未过,这两日,便由老婆子陪你过。”
发了汗,喝了白粥,林倦着里衣躺在床上静养,林倦这才知道,他以前经历的都不是情热,只不过是些征兆,这次初潮,简直要了他半条命,他只要一发情热,那老婆子便叫来几个妈妈嬷嬷们一起按住他,把他绑在床上,期间会用热毛巾擦他的汗,等他彻底捱过,再派人给他沐浴。
林倦的器官发育不全,他外表状似男子,但前面那东西丝毫没有反应。
他洗完澡后,回到房间,老婆子便让他脱掉衣服,让她好好检查,林倦不会拒绝,只剩羞涩与惊恐,他一直难以直面自己的身体,他认为那是丑陋、恶心的器官,胸前凸起的楔,都让他反胃,更不要说让别人看。
他乖顺地脱掉了所有衣服站在婆子面前,紧闭双眼,浑身都在颤抖。林倦常年不见日光,皮肤白皙细腻,身为稚子,应当更为健壮,但他削瘦,如蒲柳,站在那处,两手贴腿侧,动也不敢动。婆子伸手抓住了林倦胯下那根明显偏小的东西,掂量了半晌,用手指搓揉,不见任何反应,这才开口道:
“林公子此物,的确不能用。”
林倦点头,倒抽了一口气,他从十岁那年开始发育时,就发现了自己那物与普通男子相差甚远,不过他是稚子,这东西能用与否都不是要紧事……话音刚落,那老婆子顺着往下,直直插入两指,痛得林倦夹紧双腿,颤抖起来,婆子丝毫不在意林倦的反应,她手法娴熟,经验老道,挤入肉缝的手翻弄几下,又往后退,林倦缓缓放松身体,此刻,他白皙的皮肤染上一抹淡粉,呼吸起伏间,胸前未曾被人触碰的茱萸微微翘立起来。
“呃。”
他仰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放于身侧的手被含在口中,他咬住手指,上下两排牙齿都在打颤,实在太疼了,那老婆子的手复又插进来,比第一次还要深,弄了几十下,林倦腿间早已湿淋一片,两腿止不住地颤,连并拢都成了问题,他站在那里已经用尽了力气,出了一身的热汗,两颊酡红,眸光含水地看着老婆子,大气不敢出,只是微张薄唇,急促地喘息着。
老婆子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她起身,拧了把热毛巾,先是擦手,而后换了软布,又走回林倦面前,给他擦洗,尤其被弄脏的地方,她擦了数次,林倦前面也并无反应,她喑哑地说道:
“老婆子多有冒犯,还请林公子原谅,这也是三奶奶的意思。”
林倦了然,他本就没有什么资格说拒绝,现在就算让他去伺候顾北筠,他也绝无二话。他抬手,老婆子替他披上衣服,他看向婆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