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来得太快,顾北筠刚丢下碗筷,林倦忽然就离席奔向卫生间,周围的下人心神不定,在林倦身边伺候的丰长庆道:
“司令,这几日,林先生吐得厉害,也找医生瞧过了,开了安神的药,但怎么也不见好。”
顾北筠见林倦吐,一瞬以为他有了身孕,听了丰长庆一说,他立刻吩咐道:
“把药拿来。”
下人们急匆匆地分散四周,顾北筠跑到林倦身边,照看他,给他喂药递水。林倦吃下药,朝他摆手,示意无事。这是稚子分化的正常现象,但这里并无了解稚子的医生,稚子本就体质特殊,不如寻常女子,胸口的楔逐渐往内生长,裹住凸出的核,变为平坦的一块红色印记,偶尔林倦自己会摸那逐渐平坦的楔,他也总算分化成为真正的稚子,晚了一些,但终究也是成了。
林倦果然没有吃下去了,他身子发软,浑身烫得骇人,顾北筠把他送进房间后,刚准备走,林倦就拉住了他。桌上燃着的安神香飘出袅袅细烟,房顶灯不开,一切陷入沉沉的昏黑中,顾北筠只觉此刻是一场梦,林倦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香气,他无法挪动脚步,刚刚吃下药,林倦的心口却跳动得越发厉害了。
床帏解开束缚,在床边荡起细小涟漪,衣料与床榻摩挲发出窸窣,林倦抓着顾北筠的手,往他里衣探入,如寻入花丛的蜜蜂,四处逡巡。
顾北筠的手有些冰,林倦瑟缩了一下。顾北筠压了下来,哑声询问他,林倦点头,而后他摸到顾北筠军装上硌人的军功章,精致花纹的纽扣,胸前的党徽,冰冷坚硬,那手自由地徜徉起来,摁住抖动的肩、分开颤颤的腿,指尖如跳跃于水上的鱼,从锁骨到乳头、从腰侧到股缝,林倦只是仰头,虚浮地喘着,顾北筠压着他,修长的手指熟稔地揉捏,探寻,搅弄,不安稳的舌头舔着他圆圆的乳头,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扯开根本无需解开的里裤,往下,深深地眷恋着,林倦的腹股沟泛着水色,原本病气的脸颊染上娇媚的神色,他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古怪的气声,像喜鹊叫坏嗓子,像玉石滚入沸水。
舌尖卷着颤抖不已的乳头,手指故意刁难着微微起势的阴茎,林倦发育迟缓,缺乏营养,连那处都是短短一截,稀疏的毛发在掌中蜷曲,掌心布满了热汗,顾北筠吻下来,林倦作势就要躲,听见耳边顾北筠笑了一声,他脸羞得更红了,顾北筠何曾这样吻过他,手掌是那样的宽大温热,把他整个人都包在掌心,畸形扭曲的女性器官逐渐被玩弄得湿烂,一张一合,是欲拒还迎的唇。
“别怕,不会弄疼的。”
顾北筠啄吻着林倦的脸颊,两人分明做过很多次,今日却像头回,手指在劝慰中发力,覆着薄茧的手指捏着发硬的肉豆,坚硬的指节顶了进去,林倦立刻泄了身,他敏感至极,稍微一点刺激都会瘫软不已,手指已经这样作弄,更让林倦无法忽视的是顾北筠胯间撑起的帐篷,怒张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他知道,顾北筠以前什么都不做就进来的滋味,简直把他整个人刺穿。
林倦摇头,两手推着顾北筠的胸膛,晃得眼尾发红,直打手语说不要了,又嗯嗯啊啊地哼着,顾北筠立刻压下他绵软挣动的躯体,抚摸他后腰的手逐渐收紧:
“又撒娇。”
纤细双臂挂在顾北筠的身上,顾北筠勾着他的唇,逐渐褪去多余的衣物,林倦发出轻微的颤声,顾北筠亲他发红的眼角,捏着他的耳根,勃起的阴茎在湿滑的腿间摩挲起来,林倦乖巧地窝在他怀里,私处不断流出透明淫液,沾得顾北筠满手,林倦被他摸得意乱情迷,龟头有规律地骚刮两瓣粉红嫩蕊,顾北筠见他沉迷情欲,随着动作下意识地跟随着扭腰,身上散发出异常浓郁的香气,手掌就不由自主地搓揉他挺立的乳头,白皙的胸前浮起水气,绯红一片,林倦浑身酥软,发出母猫叫春的哑声,痴迷地仰头望着伏在他上方的顾北筠。
分神之际,龟头就趁势顶入花穴中,柔嫩的媚肉在顶入的瞬间立刻缠了上来,紧紧地吸附着硕大圆润的龟头,绞紧之后便不再放松,顾北筠缓缓地朝里面推,怒张的肉刃强压着势如破竹的决断,不停地顶弄,退出一些再顶入开拓,为了使力,双手自腿下将林倦抬起,两手固定双腿,林倦后腰悬空,整个人朝上拱起,完全勃起的阴茎完全埋入林倦的身体中,顾北筠粗喘着,只是歇了一口气,便卖力抽送起来。
他揉着林倦胸前软肉,抽插地异常猛烈,几个回合下来,散发着腥檀的淫水就从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挺翘的雪臀被男人不停地贯穿,抖动幅度超乎寻常,淫水喷射的花穴在快速抽插中体味到快感,随着顾北筠越发猛烈的动作,林倦盯着天花板的双眸逐渐失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