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刚穿过来时,她正在傅司年床上,也不知道是怎样的阴差阳错,两人竟然发生了不正当关系,当时的傅司年已经站在了金字塔上层,而郁家还是个在中层打滚的中小型企业,经济不景气,濒临破产。

傅司年和‘郁朵’上床时,正在评选十大杰出青年,这份名誉事关他砸上身家的一个项目,未免节外生枝,权衡利弊后,傅司年索性娶了郁朵。

娶了郁朵后,傅司年也成功凭借十大杰出青年的荣誉拿下项目,事业风生水起,风头无两。

后来的郁家也借着傅司年的东风,公司越做越大。

在郁朵一侧的傅司年同样打量着自己这位岳母。

虽然是郁朵的母亲,但他对郁夫人的印象不深,最深的印象莫过于三年前,他稀里糊涂和郁朵睡了一觉,郁夫人抱着郁朵哭得歇斯底里的那一幕。

女孩子的清白很重要,至少当时在郁夫人眼里,特别重要,虽然他是第一次见郁朵,但回味那晚的荒唐,并不觉得讨厌,甚至颇有些食髓知味,更何况当时他正是关键时期,名誉不能受损,既然男未婚女未嫁,顺势就娶了。

虽然没有爱情,但爱情这种东西对傅司年而言,不重要。

郁朵乖巧懂事,让他省心,这就够了。

郁夫人笑望着郁朵,“妈来看看你。”

郁朵知道郁夫人上门估计不会有好事,对连姨道:“连姨,这里不用您忙了,我和我妈去房间说说话。”

“行。”

房间内。

郁夫人坐在沙发上,左右打量了一眼宽敞的房间。

郁朵坐在她对面,不动声色问了句:“妈,您今天怎么来了?”

郁夫人看着女人拘束坐在自己对面,起身坐到郁朵身边,亲昵握着她的手,“发生这么大的事,妈怎么能不来看看?

这家里就只剩下你和连姨两个人?”

郁朵点头。

“这样吧,你陪妈回家里住段时间。”

回郁家?

郁朵摇头,“不了,这儿挺好的。”

郁夫人这三年里她见过的次数,加起来两只手两只脚都能数清,郁家还不如这里熟,回去更不自在。

郁夫人侧眼看了郁朵一眼,“你这孩子,这儿就你和连姨两个人,平时说话也说不到一块,你回去妈妈还能和你说说话,干嘛非得住这?”

“司年刚死,我……”

“你啊,就是死脑筋,”郁夫人叹了口气,但也不提这事,看了眼门口,低声问道:“傅司年死了,给你留了多少遗产?”

郁朵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知道郁夫人迟早要过问这事,“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是多少?

朵朵,傅司年无父无母,有没有亲兄弟亲姐妹,他的遗产,律师总得和你交代清楚,我是你妈妈,你连我都不能说实话?”

“不是,司年他现在虽然举办了葬礼,但是没有找到遗体,在法律意义上来说,他只能算失踪不能算死亡,律师说了,三个月后如果还是不能找到他的遗体,那么我才可以向法院申请宣告司年死亡。”

郁夫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郁朵看了郁夫人一眼,眼底不满的神色很是明显,“妈,司年这些年给咱们家带来的好处已经够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