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这傅司年怎么又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仅如此,来得巧,走也走得巧。
这么凑巧的吗?
郁朵冲着连姨感激笑道:“连姨,谢谢您。”
“没事。”
哎,到底还是女人理解女人,就是不知道傅司年会怎么想。
不过刚才傅司年应该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发现了他吧?
郁朵仔细想了想,她发现傅司年的时候,傅司年目光在虞洋身上,应该没发现她。
既然没发现她,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连姨虽然保证不会将虞洋的事说给傅司年听,但这事傅司年可是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知道的,她不能瞒着,得坦白。
得真心实意的向傅司年将虞洋这段前男友的过去说清楚,才能彻底解决傅司年心底的疙瘩。
想到这,郁朵起身,鼓足勇气往三楼走去。
在楼道走廊时,郁朵很有心机没有收敛脚步,而是在那书房门口来来回回踱步走,最终没忍住,正想敲响书房门时,发现门根本没关,她这刚抬手放门上,门开了一条缝隙。
“……杀了,剁碎,扔海里。”
书房内蓦然传出来傅司年这么一句阴森狠厉,目无法纪的话。
……打扰了。
郁朵忙将手从门把手上撤回,退到一侧,颤抖的手抚了抚砰砰直跳的小心脏。
所以,他们真的搞黑色?
法治社会,这么目无法纪的吗!
那这事她到底说还是不说?
不行不行,这事得装死,不能说,万一傅司年没计较这事,她却将前男友事迹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惹了傅司年,岂不是自己撞枪口上找死?
可是这事万一傅司年记在心里,就等她去坦白呢?
昨天不是还在给她一个坦白的机会?
不对不对,昨天那是在诓她而已。
傅司年的心思她从来就没猜透过,她到底该怎么做,怎么说,才能消除傅司年心底的疙瘩呢?
要不跑吧?
跑不掉跑不掉,傅司年失踪的时候她或许还能跑一跑,现在没可能了。
所以当初傅司年失踪的时候,她为什么没跑?
想来想去,郁朵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贸然行动的较好。
她踮脚下楼,没发出一丝声响,在厨房找到正在处理海鲜的连姨,满脸堆笑,“连姨,中午吃海鲜?”
连姨笑看了她一眼,手利索将明虾扯去虾线,“是啊,太太,怎么了?”
郁朵想到傅司年身上那还没愈合的伤势,“唔……连姨,司年刚回来,身体还不大好,麻烦您多给他补一补,以后这海鲜能少做就少做些。”
“行,我记住了。”
郁朵杵在那不走,似是有话要说,连姨笑问道:“怎么了太太?
您还有事?”
“连姨,您照顾司年,也有些年头了吧?”
“我在这照顾先生快六年了。”
“六年……”郁朵继续问道:“那您知不知道司年他前两任妻子的事?”
傅司年有过两任妻子,但都在新婚之夜,要么离奇失踪,要么死于非命。
傅司年既然搞黑色,那么之前两任妻子的下场就很耐人寻味了。
连姨手上一滞,脸上笑意少了些许,“您怎么问起这事来了?”
“我就是好奇,想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