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满心满眼只有自己,她眼里有星辰,走在人群中,像一颗重新被点亮的星星,耀眼又迷人。
傅司年至今还记得郁朵在巴黎时,穿着后背全裸的性感礼服,和那个法国男人在舞池中摇曳,那种因自信而散发出来的光芒,让她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轻而易举便得到了在场所有人注视的目光与掌声。
同时也让他挪不开眼。
可是为什么你能在一个陌生地方笑得那么开心,却不愿意在相处三年的我面前诚实笑一笑。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老公,你在看什么?”
娇软的声音打断傅司年的思绪,顺着声音方向抬头,看着面前只穿着自己一件衬衫的郁朵,眉心紧锁,“你睡衣呢?”
郁朵低头看了自己身上这衬衫一眼,无辜道:“你给我拿的就是这件衬衫。”
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到傅司年面前,身上那股迷人且蛊惑人心的香味弥漫开来,看着傅司年眼底浓浓的欲望,郁朵微笑更甚,她踮起脚尖,双手抱住傅司年的脖子,低声,冲着傅司年呵气如兰,暧昧不明的话里,却带着娇羞与期待,“老公,我好想你……”
傅司年感受着郁朵泡过澡后,触碰到自己的皮肤的灼热温度,眉眼微沉,侧脸线条紧绷着,没有说话。
他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他面前这女人的投怀送抱。
是男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郁朵脸上笑容更甚,因为她能感受到这目光的炙热。
傅司年深吸口气,闭上双眼,就在郁朵认为傅司年把持不住时,傅司年倏然睁开双眼,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情欲,冷静得不像个男人。
郁朵:……?
她引以为傲的魅力不再了?
“去把衣服换了。”
是因为腰伤?
郁朵凑到他耳边,红着脸低声说了句话,以为能撩拨到傅司年,却没想到傅司年脸黑更甚。
“去换!”
语气严厉更甚。
郁朵不知道哪里得罪这位祖宗了,气氛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这么煞风景?
真是喜怒无常。
郁朵换完睡衣从衣帽间出来,她听到浴室内淅沥的水声。
夫妻间的事,这些年也做过不少,她屡屡得逞,今天却出师未捷身先死,傅司年今天吃错药了?
就在郁朵胡思乱想之际,傅司年从浴室内出来,表情比平时更为阴沉。
郁朵想起之前在书房不经意间偷窥他和阿齐说的那句话:“杀了,扔海里。”
傅司年现在这幅模样,像是要亲手去办这件事。
“老公,我……”手触碰到傅司年的手臂,郁朵一惊。
好凉。
刚才,傅司年是在洗冷水澡?
……傅司年在委屈自己?
宁可去冲热水澡,也不愿意碰她。
这无疑比得到傅司年‘死亡’的消息,更让她吃惊。
傅司年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明明被撩得情动,却百般忍耐,为什么?
除了不喜欢自己,郁朵找不出第二个理由。
傅司年居高临下,看着床头的郁朵欺身而下,在她身上投下大片的阴影。
“你爱我吗?”
郁朵张唇,想回答,却被傅司年提前打断,“不喜欢的事,不要做,不想说的话,不要说,你骗别人,同样也在欺骗自己。”
我可以让你演,也可以等你心甘情愿付出真心那一天,但在这之前,我不希望听你说,‘我爱你’这三个字。
他问:“你真的和你嘴上说的那样,爱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