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次,不许喝酒!不许喝酒!没长记性是不是!”
西辞屁股还疼,被顾南歌这么‘粗暴’对待,自觉陷入魔掌,不敢反抗,视死如归一般,低低哭了两声解释,“没有,没有喝酒,喝的饮料。”
少年的声线,软软的。
顾南歌又气又觉得好笑,到底是担忧大于生气,抚摸安慰西辞因为抽噎而颤颤发抖瘦弱的脊柱,“好了,不打你,你先把这杯饮料喝了,好不好?”
醉酒时候的西辞很奇怪,你对他怎样,他就对你怎样。
上一秒还对顾南歌大眼瞪小眼,这一秒听见顾南歌低声哄人的话,又抬起头,嗯了一声,很乖的把顾南歌手里的‘饮料’喝完了。
杯子见底,西辞还怔怔的望着他,长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眼角耷拉,是很乖巧的模样。
顾南歌实在是受不了他这幅模样,叹了口气,抚摸着他后颈,“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西辞听话地趴回床上,盯着床单上的纹路,眼皮越发沉重,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见西辞睡着,顾南歌这才松了口气,脱了自己脏了的衣服,进浴室草草冲了个澡。
楼下胖子还没走,在大堂不住地询问西辞去哪了,可酒店那些服务员没顾南歌的同意,怎么敢把房间号透露给他。
只好打了个电话给顾南歌,向他说明了情况。
十分钟后,顾南歌从楼上下来。
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林星和两名同学进了大堂。
“胖子,你怎么去这么久,西辞呢?醒酒了吗?”
林星只知道西辞喝的红色的‘饮料’不是饮料,是酒,而且还是没有酒味的酒,根本不知道度数多少,只想着把西辞灌醉,让他出出丑。
胖子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这是我开的别墅轰趴好吗?你和西辞都是我邀请来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管。”
另外两名同学也觉得奇怪,问了句:“西辞不是没喝酒吗?怎么就醉了?”
林星嗤笑,“可能有些人连饮料都醉吧。”
林星话刚说完,一个冷冽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你给西辞喝了什么?”
林星回头,就瞧见一高大男人站于一步之外,头发湿透,还滴着水,眼神阴沉,冷冷望着他,周身气压骇人。
“没、没喝什么。”
顾南歌偏头去问服务员,“查一下他们的消费记录。”
服务员应了一声,在电脑上搜索着。
“他们点了一些酒水之外,还加定了一瓶血色玫瑰。”
胖子最先嚷嚷起来,“那个什么血色玫瑰是不是一个红色的饮料,用一个很漂亮的水晶瓶装着的?没什么酒味?”
“没错。”
“那是饮料还是酒?”
“是酒。”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胖子怒瞪着林星,“你故意的!还骗西辞说那是饮料!”
林星振振有词,“我怎么知道那是酒,上面又没写。”
“你……”
服务员听了这话笑了,“如果有客人点血色玫瑰的话,我们服务员都会给客人解释的,不知道谁给您服务的,我们可以让他来当面和您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