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逐渐朝着走来。
“怎么回事?”
蒋沉壑喝醉了,现如今就蒋聿城在招呼。
女孩衣衫不整的情况下,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人越来越多,女孩啜泣的哭声越来越大,人群里突然一声惊讶,“佩佩,你……”
陈佩抬起头看,红肿的眼睛在人群找着声音来源。
“爸!”
中年男人走到陈佩身边,扶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陈佩,看了眼蒋聿城。
“陈先生,先把陈小姐带到二楼客房休息整理下,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陈先生敢怒不敢言,但是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蒋聿城不会不给他一个交代。
眼看着陈先生带着陈佩走了,蒋聿城这才歉意道:“抱歉打扰各位雅兴,客厅开了几瓶红酒,各位可以前去品尝。”
这么一说,四周看热闹的人也都笑着走了。
蒋聿城站在那,看着西辞等人,眉心深陷,“怎么回事?”
宋骁先发制人,“是你的好弟弟蒋明城,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两抱在一起,难舍难分。”
蒋明城不甘示弱,“蒋明城,你别血口喷人!什么难舍难分,所有人都看见了,最后陈佩是从你身上下来的!”
“我身上下来的?”宋骁冷笑,“不然咱们和陈佩当面对质,看看到底从谁身上下来的。”
听到对质两个字,蒋明城皱眉,他私心还是不想把西辞暴露出来。
“宋公子,今晚上你不是在宴会上猎艳了不少女人吗?从前急不可耐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像个男人一样承认行不行?”
宋骁冷笑,“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倒是你,不敢对质?做贼心虚?”
蒋明城怒道:“谁做贼心虚,你说清楚!”
“我说谁,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像个男人一样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不行吗?”宋骁把这话又还给蒋明城。
眼看着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西辞游离在两人之外,安安静静的保持呼吸。
“西辞,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被蒋聿城点名,西辞呼吸一滞,尴尬站在原地。
宋骁叫嚣道:“对,西辞你说,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蒋明城也为西辞捏了把汗。
才刚成年,怎么就这么急!在花园里干这事!
西辞背上冷汗层层的冒,他知道陈佩是被催眠了,肯定是不记得整个过程,只在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宋骁,如果去和陈佩对质,那指认的,也只会是宋骁。
可催眠这种事,他说出来,谁信呐!
西辞心里直打鼓,望着宋骁。
宋骁哥,就……委屈委屈你,背个黑锅吧。
他硬着头皮,指着宋骁,“是……宋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