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却没有放过他。
见他漠然不答,便笑着牵住他白嫩的手指,轻轻一折,就掰断了他一根小指。
“啊!”宁折身体倏然抖了下,睁大眼惨叫出声,脚下几乎都站不稳了。
云澜又笑一声,“原来没哑巴,这不就应声了么。”
他的手握住了宁折右手的无名指轻轻抚摸,又问他,“阿宁还没回答云澜哥哥,昨夜到底睡得好不好?”
宁折怎么可能睡得好。
云澜在他身体放了一条极细小的食肉蛊,一直在不停啃噬他的血肉,他痛得死去活来,偏偏又死不了。
血肉不断重生,又不断被咬噬,到最后已经痛到麻木,身体都没有感觉了。
后来那蛊吃饱了,才放过宁折,缩在他身体里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不动了。
云澜现在这么问,就是想听他求饶。
可宁折刚才被他生生掰断了一根手指,十指连心,他疼得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
云澜见他仍不开口,握住他无名指反向狠狠一折!
又是一声骨头断裂闷响,宁折闷哼一声,身体一软朝前栽去。
云澜张开手接住他,又抓住了他中指,继续问:“到底好不好?”
宁折软在他肩上,额上冷汗如雨,全身抽搐,哆嗦着唇开口,“不......不好......”
“不好?”云澜皱了下眉,手下突然一个用力。
“啊!!”
宁折瞳仁猛然一缩,全身紧绷,另一手指甲狠狠切进了自己掌心,连脚趾都一瞬间死死蜷了起来。
云澜清幽的声音在他耳畔轻轻响了起来,如鬼魅一般忽近忽远,听不真切。
“怎么会睡不好呢?云澜哥哥昨夜可是在阿宁身边守了一整夜,阿宁还在叫哥哥的名字呢,阿宁,骗人可不是好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