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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筝不知想到什么,羞得脸都红了:“儿子听着呢!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谢长风本想再说两句,但见她面红耳赤,心知不能把人惹急了,只凑过去又细细亲了亲。

陆云筝想动又不能动,简直快要被气笑了,好不容易等到小家伙吃饱喝足,再度沉沉睡去。

把孩子交给嬷嬷抱去睡觉,陆云筝转过头就要找某人算账,却被先一步按进柔软的被褥里,狠狠亲了个够。

这要不是皇上,得被打出去!

便是皇上,也不行!

陆云筝拿谢长风没法子,果断跟长辈告了状。太后和煜太妃分别把谢长风叫到跟前儿好好说了一通,就差把其他妃子脱光光送到他的床上去了。

谢长风憋了一股子火气,不能冲着自己儿子,还不能冲着别人吗?

于是,一种大臣们又有种被人举着鞭子在后头鞭挞的感觉,皇上这是喜当爹,所以要更加勤政了么?

崔鸿白算盘珠子都快敲碎了,国库里就那么点儿银子,哪里够这么多项大的支出?

就连谭怀鲁都忍不住又打起了致仕的算盘,谢长风一个眼风扫过去,将谭怀鲁派去督察今年的春闱了。

今年的春闱是大事,朝中上下急需新的人才来填补缺漏,各项措施下去,也需要人手去协查督办。

孔戟站在朝堂上,看着一众大臣们一面叫苦不迭差事重,一面又暗自欢喜自个儿分得了新差事,姿态从容,万分闲适,果然就得让他们忙起来,才没有闲工夫瞎操心整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