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不乐意了:“那是你家把蠢的都关家里不让出来!”
崔鸿白吹胡子瞪眼:“我让子言过来,现在就比比!”
“比就比!就你身边那个子言,那么蠢你也好意思带出来!”
眼看着两人就这么吵嚷起来,谢长风唇边的笑意加深,最后竟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臭小子,真不懂礼数!该打!”
陆铭点头:“该打!回头就打!”
说着说着,又接起了飞花令。
……
崔鸿白跟陆铭这一喝就连喝了三天,直到孔戟赶来。
“如今边关稳固,可以让士兵们轮流开地种田。”
“这如何能行?将士们为国戍边,还要他们自个儿种粮草,叫我们以何颜面安居?”
“战时自是不能,但眼下并无战乱困扰,与其坐以待毙等着朝廷送粮,倒不如自给自足。”
“与其让士兵开地种田,不若先考虑帮他们成家立业。”
“说来容易,当年城破时,方圆几百里,百姓十不存一,如今亦是贫瘠荒芜。上哪儿去找那么多适龄女子?”
“前朝有过将罪臣之女送给将士们婚配。”
“这如何能行?且不说她们一个个娇滴滴,能否适应边关,万一有那心怀不忿之人,挑唆将士们,岂不要成祸害?”
“也可在各地牙行买些人去边关,若是踏实肯干,就为他们脱去奴籍,于当地落户,里面总该会有合适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