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子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会对你动刀子?”粮草官语气嘲讽:“就你这样的,居然没死在战场上,可真是好命!”
郑衍忠气得面红脖子粗。
军医瞪了粮草官一眼:“你少说两句!气倒了他烂摊子可就都归你了!”
粮草官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我只是个粮草官罢了,军中要事哪里轮得到我操心?”
“狗屁!你就是懒!也就将军忍得了你!”
粮草官道:“要不是我,你今晚可就不止手臂被砍一刀了,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郑衍忠喘几口气:“我不管,这些人你都带走去挖矿,将军走时吩咐了,让我遇事不决就找你商量。”
粮草官叹了口气:“人我先带走了,今晚的事,先瞒下来,等将军回来再说。”
“也不知道将军怎么样了,宗鹤鸣那小子阴着呢!”
“你当将军是你?”许是看郑衍忠这副样子着实凄惨,粮草官的语气稍缓:“更何况,还有薛明成在后头跟着,不会有事的。”
……
“娘娘,曹昭容她消瘦得厉害,这样下去,恐会伤了胎气啊。”
太后面色不虞:“都到了这个时候,竟还指望着那个女人庇护她,我管她做什么!”
辛嬷嬷轻声道:“曹昭容她原本也是想亲近您的,只是曹昭仪她,曹昭容许是上次被吓着了。”
上次的事,也确实是太后疏忽了,她没想到曹昭仪这么蠢,但到底是她疼了多年的丫头,人又没事,何必闹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