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筝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恼羞成怒道:“不要!”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好心好意邀他一起品尝草莓,结果浪费了大半!
“哪里浪费了?朕不是都吃了?”
陆云筝又羞又怒,实在不想承认,她活了两世竟然还不如一个古人会玩儿!那种吃法,还不如不吃呢!
看着裹得好似蚕蛹的某人,吃饱喝足的谢长风知道自己该适可而止了,不然怕是又有好几日不能近身。
“朕先走了,晚上再来。”
陆云筝嫌弃的声音隔着厚厚的被子传出来:“走走走!”
谢长风不由失笑。
……
即便再心急,海盐提纯的事儿也得往后挪,其一人手不够,其二银子也不够。到了这会儿,谢长风倒是有点后悔之前把内库都掏空了拿去徙民实边。
所幸没过两日,谭怀鲁和崔鸿白上了折子,如今天气已冷,建议等这最后一批流民到达边关之后,将迁徙一事暂且搁置。待开年后这些流民在边关全部安置妥当,再继续行迁徙之事。
谢长风自是准了,几日后,他们带着剩余的银两又浩浩荡荡地回京了,至于各省官员们,也都陆续准备回京述职。
这个腊月,注定是不安宁的,从曹国公手里逃脱的叛军,居然悄无声息的摸到了长临观,想要将长临观种下的土豆给偷走。
原本是得逞了的,毕竟长临观现如今的守备力量着实不多。然而,因着吕静娴的不甘和恨意,宗鹤鸣私下里带人想要去抓陆铭,却与孔戟安排接陆铭的人马碰了个正着。
对上孔家军,没人能讨到好,宗鹤鸣比谁都明白,当即弃了属下自个儿逃了,连带着偷红薯的行径也暴露了,自然是被人一锅端了。
宗鹤鸣带了上千人下山,最终却只孤身一人回去,湛镇川的脸色难看至极,知道内情的吕静娴心下愧疚,忙轻声劝解,誓要保住宗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