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景微笑说了句谢谢。
她静坐了一会儿后,忽地端起酒杯,,跳下高脚凳,径自朝陆时遇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陆时遇回头一看,瞪大眼睛,似乎觉得有这里看到于景景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一个人跑过来也不喊我,不够意思呀!”于景景坐到他旁边去,慵懒地翘起了二郎腿。
陆时遇敛去刚才神色,淡淡道:“心情烦躁,想一个人出来喝点东西。”
闻言,于景景脸色微变,正色道:“你还在想白天的事?”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在于景景看来就是默认了。
“我可不会安慰人哦。”于景景先说明这一点。
陆时遇笑了:我又没说让你安慰我。”
“……”
“不过讲真的,你作为战地记者,这样的场面多多少少是要碰到的,如果你总是这样感性地看待问题,我觉得你会很压抑,这份工作让你失去对生活的乐趣的。”
这是于景景想要认真和陆时遇说的。
陆时遇听了,唇角上弯:“我师傅也和我说过这话。”
“是吧,你的问题你自己也知道,那就看你自己怎么克服了,不然你后面很难完成你的工作的。”于景景诚恳地说。
“你说得对,确实是这样,谢谢你。”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于景景有些懵。
“其实我也没说什么,你不用谢我。”她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低头:“我在处理很多问题上确实很感性,容易受到影响,但像你这样指出我问题的人,除了我师傅,没别人了。我身边的朋友每每知道我这样,他们都会说让我放弃这份工作,而不是像你那样让我去克服。”
于景景嘴角一抿:“或许你朋友们是觉得你现在这份太危险了,希望你能平安。”
“但总得有人去做呀,缉毒警和消防员这些工作也很危险呀,如果人人都那样想,那谁来做这类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