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浪轻轻一笑,“不用那么紧张,不至于的。”
“舍得开口了?”欧臣掀开眼皮看他。
“”谢浪深吸了一口气,“我昨天查了下资料,网上说躁狂症不太”
“不太什么不太?”欧臣压着火打断他,不太可能彻底治好这句话,他昨天听老爸说,下午听孙医生说,这会儿谢浪也要说,他简直快被这句话当个二踢脚给炸了。
操!
“我上次扁桃体发炎上网查了一下,当场就恨不得给自己挑个风水宝地,”他瞪着谢浪说,压着声音呲儿他,“咱现在有现成的医生你不咨询,瞎上什么网?就显得你会是吧!”
谢浪不想跟欧臣吵架,抿了抿嘴,试图跟他解释,“不是,我觉得我可能是遗”
“遗什么遗?你他妈哪儿来的姨?”欧臣不想听他自暴自弃,再一次打断他。
“”谢浪平复了下自己想锤死欧臣的情绪,再一次尝试开口,“我的意思是我”
“你的意思是什么不重要,”欧臣眼也不眨地看着他,“我现在就问你要不要找个时间跟我”
“找!跟!去!”谢浪真烦他一次又一次地打断自己的话,有仇报仇似的打断了他的话,一连串地说,好像生怕晚一秒又被欧臣截去了话头,“行了么?满意了么?大少爷?”
“很满意!”大少爷拉了张脸说。
谢浪瞪他一眼,不想跟他说话了。
嘁!
还瞪他?
欧臣这个气啊,也翻着白眼瞪了谢浪一眼。
瞪完忽然觉得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有些凉,于是很烦躁地把手往谢浪眼前一甩。